痛啊!胡澤旺感覺自己還真是頭痛。
看到劉炎松好像要離開的樣子,胡澤旺心裡終究是做出了決斷沉聲說道:“劉炎松,我家敏敏的事情,想來你大概也是瞭解得差不多了。不過對於你,我們還不是很瞭解,不知道你是否能夠詳細的說說自己的事情。”
本來想要起身的劉炎松,聽到胡澤旺的問話,就不得不又是重新坐回了位置,他笑著說道:“我老家是湘南省的,後來跟父親到燕京這邊發展。那時候我正好考進了燕京大學,而在差不多五年前,我又應徵入伍到了藏省當兵。其實我的事情很簡單,這幾年都是身在部隊,好不容易晉升到上校,也是前幾天才調來燕京武警部隊任職教官的。”
“小小年紀就到了上校這種級別,劉炎松你很不簡單啊!我記得自己晉升到上校,好像都已經三十多歲了。這日子過得還真快,劉炎松,我可是聽說,你在上任的當天,就打死了一個二級軍士長。那可是我們部隊兵王中的兵王存在,你當時是否考慮過嚴重的後果?”
劉炎松淡淡地笑道:“胡伯伯,實不相瞞,其實我也相信,總隊那邊的報告應該早就送到這邊來了。當初徐瑞剛那傢伙,不但叫囂著要將我打死,而且出手真的就毫不留情。沒有辦法啊,當時處在那樣的情形下,如果我不將徐瑞剛打死,那麼他鐵定就會將我給打死!”
嚴萱敏聞言插嘴說道:“炎松哥哥你當然不能出事了,那個徐瑞剛,也確實該死,他為什麼,就一定要找你麻煩呢!”
劉炎松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說到打死人,恐怕會嚇到嚴萱敏,誰知道這小妮子竟然一點都沒有驚懼的心裡,就好像打死個人,只是家常便飯一樣的簡單。
看到劉炎松的神情,胡澤旺就哈哈笑道:“不要驚訝,我們家敏敏,她在讀高中的時候,就已經親手殺過好幾個人了!”
“伯伯!”嚴萱敏聞言有些不渝,她擔心劉炎松會有想法,連忙就解釋道:“那都是伯伯特意安排我去殺的,而且那幾個傢伙都是死刑犯,罪有應得。”
劉炎松點點頭表示理解,口中笑眯眯地說道:“不用擔心,我不會介意你殺過人的。在這個世上,我們終會要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甚至不想做的事情。沒有辦法,有時候為了原則,有時候為了國家,而有的時候,是為了自己身邊的親人!”
嚴萱敏似解不解,胡澤旺凝重地問道:“劉炎松,介紹一下你的家裡人吧!”
“這個!”劉炎松有些遲疑,心想我現在又搞不清你是處在哪個陣營。如果要是暴露了自己的訊息,如果到時候你要算計我怎麼辦!
心裡頭有些糾結,這倒不是劉炎松懼怕胡澤旺。因為他心中明白著,如果自己一旦說出父親的名字,那就等於是在逼迫胡澤旺表態。如果對方要是沒有陣營,或者是說他所處在的陣營是站在中立、甚至支援父親的立場,那麼說出來倒也沒有什麼。
只是,劉炎松可不會相信這些什麼玩意之類的東西。他心中清楚著,現在父親在軍中的根基,還是有些薄弱。因為,父親是從總參出來的,他根本就沒有再大軍區任職的經歷。
單單只是這麼一條,父親在一些高階將領的眼中,就要失去不少的分數!
“怎麼,都已經來家裡頭見父母長輩了,小劉你還為難什麼。敏敏就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你放心,不要有任何的擔心。我們家還是蠻開通的,不管你的家庭怎樣,只要敏敏跟你真心相愛,我們就會祝福你們!”一旁,胡澤旺的老婆沈建紅輕輕一笑柔聲插了一句,眼神中更是攜帶著鼓勵的光芒。
“劉炎松,男子漢大丈夫,看你大小也是上校軍官,難道我老子的職位,這樣子就能把你給嚇住了!說吧,也好讓我知道,你究竟是怎樣的來頭!”胡澤旺的兒子胡立剛也是插嘴說道,他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