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劉炎松並沒有直接開車回家。雖然當時在席老家中劉炎松並沒有你說什麼,不過他心中仍然是有些感覺悻悻。說實話,雖然他未必就真的在意以後是否能夠跟宋思若在意,但現在宋家提出退婚,對父親以後的發展,便是有了很大的制約。
宋子廉,燕京市委書記、國家******委員,時年五十六。雖然算起來宋子廉比劉炎松父親要大了兩歲,不過相對於到了他們這種級別的人來說,正是因為大了這兩歲,所以在政治上,就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成熟的表現。而七年後,宋子廉也不過六十三,完全有資格爭取下一任國家領導人。又何況,宋子廉本身就已經被內定為國家下一任領導人之一,那麼,說不定他的目光,便是盯上了一號首長的位子。
想到前不久丁旭東打過來的電話,劉炎松便暗自猜測很有可能宋家也是跟一號首長達成了某種協議。否則,傳說中的修仙者遲不來早不來,為何在雷影旅長前往m國調查自己情況的時候,宋思若便是被人收為了弟子!
知道退婚的事情應該不是宋思若的意思,劉炎松的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想起自己本來也沒有要娶宋思若為妻的打算,劉炎松不免又是自嘲地搖頭笑了起來。也許這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吧,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尷尬地伸手摸了摸鼻子。
前方是一個十字路口,紅綠燈快速地閃動起來。劉炎松看到這邊即將紅燈,他便輕輕地踩了幾下剎車將車速降低下來。雖然前面已經沒車,不過對於交通規則這一塊,劉炎松卻是自覺的。
每每想到自己的前世被車撞飛的事情,劉炎松心中就無比的警覺。雖然當時很有可能是因為對方酒後駕車,而且自己又是走在人行道上。
車子在離斑馬線不遠停了下來,劉炎松掛上空擋拉起手剎,卻是無意中看到前方正從交警亭走出來的一個熟悉身影。“奇怪,袁穩不是在海淀執勤的,怎麼現在竟然調到石景山這邊來了!”
劉炎松有些驚異,自從發生上次的事件後,雖然經過肥姐張辛宛的說和,劉炎松已經不準備再追究袁穩的責任。不過後來,袁穩卻依然是主動去了海淀的檢察院一趟。對於他瀆職一事,由於上面經過好幾輪的妥協,像他這種小螻蟻,自然是沒有人再行關注。於是袁穩得到了一個口頭的警告之後,便是也沒有被追究責任。
說起來,袁穩的那一搏,還真的是搏到了劉炎松的關注。只是後來劉炎松多方奔波,雖然期間也跟李恆勇有過會面,但為了對付九宮劍派,劉炎松自然也就沒有時間再去跟李恆勇聊這些瑣事。
誰知道,看現在的情形,袁穩竟然是又受到了打壓。劉炎松心頭念轉,猜想有可能背後還有著一些什麼說法。尤其是這次一號首長好像對父親也是有了不滿,同時甚至還準備要奪自己在青幫的權利。如此說來,說不定這一切有可能便是夏明達搞的名堂!
劉炎松現在自然已經明白,夏明達的後臺,正是如今在位的總理。一號首長跟總理搭班子算起來已經有將近二十多年。那時候兩人都是正廳級的領導,一個是市委書記,一個是市長。自己那次弄了夏少一把,雖然成功將夏市長給弄得調離燕京,不過據傳後來卻是出任了瓊省的省長,如此一算倒也不好說究竟有沒有受到處罰。
看到袁穩要下班的模樣,劉炎松心頭念轉之間,就覺得這人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妙人。這次自己很有可能將會留在燕京工作,說不得在政府這邊,確實需要培養幾個助力,雖然劉炎松當部隊服役,不過以後的事情,終究是誰也無法猜測的。誰知道到時候哪一天,上面就讓自己退役專業,難道那時自己下到地方之後,再去培養親信?
做什麼事情,首要自然是未雨綢繆。劉炎松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知道萬一會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又何況,如今高層這一塊,對他,對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