魷魚!
“其實,我已經做過處理了。”劉炎松自然要解釋一下,他雖然不擔心張希瑤會有什麼想法,不過要是韋起復將自己的行為當成是不穩當而彙報給馮玉樹,那樂子可就搞大了。到時候,說不定父親都會罵自己不知輕重。當然,劉炎松也相信父親不會因此而怪罪自己,畢竟劉家有許多的東西,在外人的眼中還是充滿了神秘的味道。
說到底,劉炎松並不想因為今天的事情,讓張希瑤與肖秀春心生疙瘩。本來就是想著帶她們回燕京,等國外的疫苗郵遞過來,他便能帶著兩人去看望張景生。但現在,一想到事情有可能往大的方向搞,劉炎松也不由地感到頭痛。
馬培才,那肯定是要對付的。先不說他侮及自己的母親,就是馬培才拿槍指著自己,劉炎松也不能容許這種行為的發生。
劉炎松低聲叮囑了肖秀春幾句,對於韋起復的安排,他心中雖然滿意,不過張希瑤的創口他已經做過了處理,根本就無需前往醫院,所以他肯定也是不會贊同張希瑤去醫院的。畢竟,由萬塔酒店安排的人與車,劉峰始終都不能放心,就算有韋起復的安排,那也不能大意。
對於劉炎松的舉動,韋起復也只是淡然一笑。他只要劉炎松能夠記住自己就足夠了,至於其他人心中怎麼想,他根本就漠不關心。雖然張希瑤是劉炎松的女朋友沒錯,但女朋友始終只是女朋友。一天沒有成親,在韋起復的心中,那就沒有半點的分量。
他是一個務實的人,並不想太多浪費自己的心神。而牢牢地掛靠住劉炎松,這才是他的唯一目標。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解放街派出所,所長白澎湃早就已經站在了門口迎接,而沒過幾分鐘,分局的領導也快速地趕來了。省廳大老闆親自下來辦案,只要是得到訊息的,那還不是苦巴巴地趕來,就算不能湊到跟前說兩句,但只要能夠露個面,這也是一種證明自己的存在不是。
對於這些,韋起復並沒有過多指責,他亦是從一個基層警察做起來的,自然能夠了解大家心中的想法。說到底,要不是因為被馮玉樹看中,他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說不定還未必就能達到某些分局領導的位置。
劉炎松雖然微微皺眉,但他畢竟也知道官場的常態。而且過年之後,他就要前往南福省奉陽,要是連這種小事都看不慣,那以後還真的有得頭疼的地方。
“白澎湃,你立即組織人員對馬培才、還有兩個協警進行訊問,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憑什麼敢這麼胡作非為,竟然對我們江南省的投資商都敢如此無禮!”韋起復一聲冷哼,他甚至都沒有安排人送馬培才去醫院診治,此時馬培才在韋起復的眼中,就是一塊石板,一個沙包,一個必須要剔除掉的有一定利用價值的廢物!
聽到大老闆的吩咐,白澎湃心中激動,馬培才一直都惦記著自己身下的位置,給他很大的威脅,這下他一定要讓其好看。“帶去審訊室!”白澎湃立即喚來幾個民警,並且親自跟了過去。
“劉先生,不好意思,你也需要錄一個口供。許承運,你來幫劉先生記錄。”韋起復一招手,將一個分局的領導喊了過來。這許承運是分局的政委,跟韋起復說起來還是戰友,如果沒有韋起復的關照,他也不可能會有今天的位置。
許承運知道劉炎松肯定是來頭驚人之輩,否則以大老闆的身份,完全是沒有必要親自出馬的。而且,現在當著這麼多人吩咐自己,許承運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劉先生,我們去會議室吧,哪裡比較寬敞。”許承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身體更是微微一讓。
劉炎松點點頭,也不理會小梅與那兩個保安的神情,他當先就朝著會議室走去,而許承運立即喊過一個小警察,兩人屁顛顛地跟了過去。
“這三人都是萬塔酒店的員工,你們自己商量一下,把他們的口供做好。還有,萬塔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