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撕扯著自己和袁超的衣服。
劉炎松不忍再看;他已經感覺到女孩有可能是吃了極其厲害的春藥;這種藥性很是強烈;恐怕用醫學手段是不可能輕易解除的。
劉潞蕁也有些悻悻然;她嬌羞地湊近劉炎松的耳邊說道:“苟理順那賤人;本來是準備給我下藥的;不過誰知道其鳳正好從衛生間出來;便搶著我的杯子將飲料都喝了。”
劉炎松聽了心中生出一股怒火;卻是低沉地問道:“蕁蕁;苟理順那傢伙人呢;我去廢了他”
劉潞蕁聞言卻是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已經把他給廢了;所以他老子才氣沖沖地要找我們的麻煩。不過幸好;以前苟理順就跟我說過明月會所五樓是監控室的事情。”
劉炎松總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後果;這時袁超的哀嚎聲響起;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小女生給強暴;他有心想要將其一把推開;但人家手中可是抓著他的寶貝;如果袁超一旦有反抗的意識;對方立即就手上用力;袁超感覺到蛋疼;身上自然也就沒有了拼命的力氣。
“兄弟救我啊……”袁超慘叫;這時劉炎松才不會多事;他救了袁超;萬一到時候那女孩找上自己?劉炎松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卻是連忙拉住劉潞蕁同時對她的其她兩個同學招手道:“快;快;我們先出去。”
三個女孩都有些害羞;不過她們也知道周其鳳吃了春藥必須要做那種事情才能將藥性給消除了;所以誰都沒有吭聲;便狼狽地隨著劉炎松跑出了房間。
“兄弟;你不講義氣啊”袁超淒厲的聲音響起;把正要衝進房間的閻同申都被嚇了一大跳。這時劉炎松已經帶著劉潞蕁跑到了他的面前;自然也就擋住了閻同申的去路。
“兄弟;袁超怎麼回事啊;叫得這麼淒涼。”閻同申疑惑地問道。
劉炎松玩味地一笑;便湊近閻同申的耳邊稍微將情形一說;這下可把閻同申給樂呵得;沒想到那小子竟然還有如此豔遇
“那我們到安全門那邊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閻同申低低說道;卻是蹲下身一把將苟長福的身體給提了起來。
“走。”劉炎松灑然一笑;牽著劉潞蕁當先前行;卻是把閻同申給鬱悶得夠嗆。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四樓;而沒多久五樓的監控室內;卻是傳出了啪啪的聲響。不過這時眾人肯定是無法聽到了;而劉炎松雖然能夠聽到;但他卻也不可能那麼無聊用神識去窺探;所以五樓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形;那就只能是大家各自的猜測了。
來到四樓後;劉炎松立即掏出電話給吳秋香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而劉潞蕁自然也是跟媽媽說了幾句話;然後幾人便坐在四樓等候閻同申的兄弟們前來
沒多久;離明月會所最近的兩個刑警趕到;不過劉炎松感覺人手有些不夠;而且他也不可能帶著大家直奔主題;所以便讓閻同申稍安勿躁;大家繼續等候支援。
再過了半個來小時;十多個刑警便相繼趕來;這時劉炎松才站起來笑道:“看到這麼多的熟面孔;我很是欣慰能夠跟大家再一次戰鬥。”
閻同申連忙向兄弟們介紹劉炎松;其實趕到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參加了三年多那場打擊恐怖分子拯救人質的行動;對於劉炎松他們自然不會陌生。
“劉兄弟;我們這次該怎麼做?”閻同申也算是將自己的身家都給賭上去了。雖然劉炎松並沒有告知他什麼東西;不過潛意識裡對劉炎松有一種盲目的信任;當然主要還是劉炎松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的緣故。
“各位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費話了。閻哥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這一點我相信大家比我要知之更深。過去的事情就不必多說;這一次我們就要將明月會所的打擊面擴大;使得閻哥的功勞達到無法隱瞞的地步;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