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間很簡單,是一個獨屋,只住她一人,其餘別處的屋子,住著瘦猴和胖頭、夏大富。
大家都隨心所欲,而她的家人,此時還在躲避,卻怎麼也不能團圓。
還有……
點點的夜幕下來,淡淡地哀傷。
無言間,便拿起身上的白玉,忍不住摸了摸。那靈透的玉,不染雜色。忽然之間,就那麼一摸,中間突然出現了一條似血的潤澤紅痕,晶瑩透亮,然後便消逝。
那紅色就像是鮮亮的血一樣,這也是塊血玉?
這白玉,似乎箇中也藏著故事,而非簡單的白玉。
“俞鴻悅。”她忍不住就輕喃起他的名字。
“有人在想我?”
身後冷不丁的聲音,鳳名滿心裡漏了一拍,臉色因為羞窘,微紅。
“誰想你了。”
“不想我,那血痕怎會出現。”俞鴻悅拿過她手中的玉,把玩起來,順便抱住了她。
“還給我。”他的個子很高,墊腳還夠不到。
臉上明明平靜的樣子,又透著魅惑,淺淺醉人的模樣。那麼一笑,讓人心房都綻開了花朵。
“名滿,你還沒做飯給我吃呢。”終於,他的臉龐,有了幾許不滿,還帶了醋意。
低頭,把嘴唇和下巴蹭到她臉上,細細的廝磨,癢癢的,撓心。
男性的氣息一靠近,就讓人窒息。
“鳳名滿,快出來做飯,我們快餓死了。”
外頭一陣抱怨聲,打擾了他,俞鴻悅不禁皺眉,唇微微的抿起來。
眼睛盯住她嬌嫩的唇,眼神帶火。
滿心帶著不滿,俊臉就向她俯了下來。
“鳳名滿,你還在磨蹭什麼,再不出來,我進去了。”季連無常那傢伙,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聞聲,鳳名滿趕緊用手一擋,捂住了向她的唇壓下來的人的唇,眼見即將吻到的溫香,就這麼沒了。俞鴻悅帶不滿的雙眸,沉了下來,向她述說著無盡的幽怨,又要壓下來,卻是怎麼也不讓她出去。
“俞鴻悅!”鳳名滿惱怒著,卻又不得不安撫外頭的人,內心煩躁的冷聲說道,“行了,別嚷了,再嚷,今晚誰都沒飯吃!”
果然,外頭安靜下來。
“我走了。”鳳名滿拉開他,走出去。
“名滿,可是我也想吃啊,想吃你做的菜。”俞鴻悅發出了聲嘆息,神情間一片孤獨,但又有幾分無賴,抓住她的手,便捨不得放了。
明明彼此愛著,卻要偷偷地,連見個面都要偷偷的,見不得人似的。
若不是為了鳳家,他真的可以不管不顧,將她帶走,獨自霸佔。想著,臉色便沉了下來。
見他又不高興,鳳名滿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他們吃了我做的菜,你吃了我啊。”
豈有此理啊,這個男人真是得寸進尺,害她連這種不要臉的話,都氣得說了出來。說完,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臉全燙紅了。
見她如此,他卻更不要臉了,“那你什麼時候再讓我吃啊。”
就那麼點吃的,還不夠塞牙縫的。
自從開了葷,對她身上的味道,便食髓知味,嘗不盡其中的味道。
冰冷的她,柔若無骨的她,輕易就能點燃他男子體內的因子,有種對她的身體,不管不顧迷戀的味道。
不過她說得對,他們擁有的只是吃她做的菜,而他擁有她。
“你不是開妓…院的嗎,整個怡紅院都喂不飽你?回自己家吃去!”
鳳名滿臉上一紅一黑,腳下一踩,俞鴻悅頓時悶悶的放開她,鳳名滿趁機走出屋子。
出去時,臉上隱隱勾起笑意。
外人面前酷酷的俞鴻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