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吃糖了,看到紀茗萱無奈的模樣,定然知道這不是她的意思。
紀茗萱妥帖,不會用糖,而是會讓人準備蜜餞。
如今兩個孫女拿出了糖,定然是她們孝順。
這讓太后的心情更加舒暢。
太后所想,趙存洅如何不知。
“妙珂、妧芷,你皇祖母最疼你們了,將糖收起來自個吃吧。”紀茗萱連忙趕了過去,輕聲道。
“皇祖母疼我們,我們也疼皇祖母,皇祖母喝得藥不是苦苦的嗎?妙珂和圓圓的糖是很甜的,以前妙珂喝了苦藥,定然要吃糖的。”妙珂疑惑的說道。
紀茗萱注視著兩個女孩子,苦道:“因為母妃給你們皇祖母準備蜜餞,你們將糖給了皇祖母,母妃準備的蜜餞怎麼辦?”
太后笑呵呵的摟住兩個孫女,瞪著紀茗萱道:“蜜餞哪有糖甜,還是哀家的孫女孝順。”
紀茗萱這麼一聽,也不好再說什麼,她看著趙存洅,趙存洅心中寬慰之餘也挺無奈的。
小孩子吃得都是硬糖,太甜太膩,他真不知母后在這病中是否能吃下。
“好了,妙珂妧芷乖,你皇祖母喝完藥要歇息了,你們隨朕下去,讓你們母妃服侍太后歇息。”
妙珂和妧芷雖然比其他公主要和皇上親近,但是親近之餘自然也害怕,這樣一聽,妙珂和妧芷都低下頭去。
“那皇祖母好好歇息,明兒妧芷還過來看皇祖母。”妧芷說道。
妙珂也點了點頭。
太后放開兩個孫女,也瞪了趙存洅一眼。
趙存洅一手一個,拉著兩個女兒出了屋子。
紀茗萱先服侍太后用了蜜餞,然後伺候她漱口喝水,最後指揮著宮女給太后更衣躺下。
這藥服下確實讓人無力,太后和紀茗萱閒話幾句後就睡了下去。
程嬤嬤領著榮壽宮的心腹在一旁守著。
紀茗萱出得寢殿們,就看到趙存洅牽著妙珂和妧芷指著一株鈴蘭說著什麼。
紀茗萱也沒趕過去,只是遠遠望著。
在紀茗萱心裡,就是不關乎權利寵愛,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兒子女兒能和父親的關係變好。
直到孩子困了,紀茗萱才走過去讓嬤嬤抱起她們回宮午睡。
紀茗萱陪著趙存洅走出榮壽宮,兩人都沒用轎子,只是靜靜的走著。
以前,紀茗萱在遇到這種靜謐的氣氛會主動說話,可是兩人走了一路,紀茗萱什麼話也沒說。
若說以前的紀茗萱是淺笑嫣然的陪著他走,此時,紀茗萱看起來穩重貞靜。
“你會針灸,母后的病情,你也該知道?”
紀茗萱道:“臣妾問過太醫了,都怪臣妾當初沒有認真學,皇上,能不能下旨去尋臣妾的夫子,他的醫術或許可以……可以……”
趙存洅心有所動,荀譽被找了回來,總有機會詢問。
“你知道他的去向嗎?”
紀茗萱緩緩搖頭,道:“他是突然就走的,也不讓臣妾尋他。”事實也是如此,他真的不要她去尋他,只是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了。
趙存洅早就料到如此,道:“看機緣吧。”
紀茗萱輕輕點頭。
兩人之間又恢復了平靜,這時,前面拐彎處走來一個人。
趙存洅和紀茗萱同時停住腳步。
“臣妾見過皇上,見過賢妃姐姐。”
“愛妃免禮,你這是去哪裡?”
寧妃緩緩起身道:“臣妾想去為太后侍疾,沒想到如此繁忙的賢妃姐姐能夠去得榮壽宮,看來是臣妾多此一舉了。”
“愛妃孝順,朕十分欣慰。”
寧妃後退半步,行了一禮。
趙存洅道:“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