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該輪到你出題了。”王維笑著說道。
“就是,如果你不回來,我可要讓我叔父親自去請了。”李傑玩笑道。
毛傑連忙擺手,“別、別、別,你叔父貴為知府,又是府試主考,咱們還是避嫌的好。”
眾人說說笑笑一陣,毛傑與大家拱手拜別。
毛傑到郭家老店買了幾個下酒菜,一斤十年份的郭家老酒,快步來到柳如風的宅子門口,輕聲叩門。不一會里面傳來一個聲音“是誰呀?”
“柳叔,是我,毛傑。”
就聽院裡腳步聲變得急促起來,不一會門就被開啟了。
“真是你小子,宗帥呢?他怎麼沒來?”
“家中出了急事,他去料理了,等那邊辦完事,就會過來看望您的。”
“那就好。對了,你倆這次縣試考得如何?”
“小子僥倖得到案首。”
“好小子,沒看錯你。那宗帥呢?”
“他啊,立志從軍,棄文學武去了。”
“什麼?!他這是自甘墮落,孺子不可教也。”柳如風頓足捶胸,好一會才嘆了口氣,“算了,不提他了,倒是賢侄能拿案首卻在情理之中,來,咱爺倆去酒店慶賀一番。”
“不用去酒店,柳叔,你看看我手裡拿的是什麼?”
“好小子,真懂你柳叔,走咱們進屋邊喝邊聊。”
“好。柳叔先請。”
柳如風領著毛傑往屋裡走,路過二人住過的那個房間,道:“自從你們走了,我就一直沒進去,你一會住的時候再打掃打掃。”
“怪不得柳叔沒提銀兩的事情,原來他根本就沒進過那個屋子,我得想個好辦法,怎麼做才能即把銀兩留下,又不會傷害到柳叔的文人氣節。”毛傑邊走邊想,隨著柳如風走進臥房。毛傑將酒菜擺放到桌子上,然後請柳如風上座,自己坐到對面。
“柳叔,最近身體可好?”毛傑關心道。
“尚好,就是這肚中酒蟲經常作怪。”柳如風打趣道。
“這好辦,來,柳叔,我先給你滿上此杯。”說著,毛傑將酒罈的泥封開啟,頓時屋中酒香四溢。
柳如風提起鼻子用力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好酒,這定是那十年的郭家老酒。”
“柳叔好見識,來,你先嚐嘗。”毛傑將柳如風的酒杯倒滿。
柳如風接過酒杯,將酒杯輕輕舉起,放到鼻子下面,低下頭,輕輕的嗅了一下。回味一會,然後搖一下酒杯,再聞一下,再回味一會。最後把酒杯送到嘴邊,喝一小口,將酒含在口中並不下嚥,閉眼回味,然後再喝一小口,還不下嚥,反覆多次。直到酒水已經沾滿嘴巴,方才嚥下,最後像是吸菸一樣將酒氣隨呼吸從鼻孔排出。
“好酒,好酒啊!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說完,一把奪過酒罈,一杯接著一杯,直到將自己喝倒在桌子上,咿咿呀呀的不知所云。
“哎,可惜了這一桌子菜,竟然沒吃幾口。”毛傑看了看菜品,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走過來扶起柳如風,將他放到床上,脫去鞋襪,蓋好被子,然後拿過房間的紙墨,留書一封,大意為:“我兄弟二人得柳叔照顧,感激不敬,無以為報,現留銀二百兩,一來是我二人得一片孝心,二來是用作柳叔參加鄉試的盤纏,萬勿推辭。我這段時間要和幾位同年一起復習,衝擊府試。就不回來住了,還請柳叔保重身體。毛傑留。”吹乾墨字,用銀兩將書信壓好,退出房間順手關好房門,然後就直奔“客來居”而去。
府試在管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