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也不大了,只能夠退到一邊,他們需要好好養傷。他們一開始就已經落後其他人了,只能夠躲在一旁,找機會偷襲別人,否則他們毫無勝算。
有橫山宗的弟子在一旁盯著,就算那些落敗的人想要渾水摸魚也不可能。因為他們一旦落敗,那位橫山宗的弟子就會將對方轉移出比試場。
“啊——”
“不!”
“而敢!”
“你!”
各種慘叫聲都有,連綿不絕,此起彼伏。
突兀的,一個身穿蛇皮上衣的狂野少年轉身,將視線停駐在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身上,嘴角浮現出一絲嗜血的殘忍。
狂野少年一手在他身穿的蛇皮上蹭了蹭,而後悄悄地向著那個清秀少年潛行而去。
清秀少年正是封元,此刻的他正一臉淡定的打量著周圍的戰況,只要沒有人出手對付他,他就不會先出手對付其他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除非到了比試的最後時間,否則封元不會輕易出手。
封元早已將周圍的武修都打量過了,他們大部分都是武氣境六重的武修,武氣境七重的武修也有,但是卻少的多。
對手太弱了,完全無法激發封元戰鬥的**。他看那些人偷襲來偷襲去的,感到非常的無聊。
他不是一個喜歡恃強凌弱的武修,他喜歡挑戰強者,而不是對弱者出手。
在他看來武修就要堂堂正正的大戰一場,哪怕全場皆敵,那也無妨。如果連對付一個較弱的對手,都要使用偷襲的話,那麼此人的成就終將有限。
正因為封元看起來太清秀了,而且淡定從容的表情彷彿被嚇住了一般,給人一種看起來很弱小的感覺,所以蛇皮少年才會將目標轉移到他身上。
“鏘”的一聲破空聲響起,一個身穿蛇皮的少年快速的轉移到封元的身後,而後一道亮銀色的光芒閃爍不定。
“投劍!”
蛇皮少年很謹慎,他並沒有直接對封元出手,而是將他手中的利劍以極快的速度對著封元投射而去。
“投劍”是蛇皮少年所會的一種武學,這種武學有極大的誤導作用。誰能夠想到別人隨意透射過來的利劍,居然會是一種武學呢,這令人防不勝防。
由於這透射而去的劍看起來很隨意,也沒有太多的攻擊性,都沒有迸發出刺耳的呼嘯聲,這會令人本能的忽視這一劍的威力。
蛇皮少年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他都不需要去看結果,就能夠猜出封元的應對方法。無非就是兩種,其一抵擋,其二躲開。
畢竟這只是隨意一劍,如果施展武學來迎擊的話,那就太過不值了,所以兩種方法看起來非常的明智,但是這一切都在蛇皮少年的謀劃之中。
一旦封元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原本毫無威力的長劍便會一下子橫空一斬,爆發出極大的威力,屆時封元不死也會重傷。
可是令他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封元並沒有像他所想中的那樣做,反而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動靜,就彷彿不知道來自背後的殺機。
蛇皮少年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逝,心有不由冷笑道:哼,實力如此低微的武修居然還敢過來參加橫山宗的招收弟子大比,這簡直就是來送死的。
他心中如此想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反而一步踏出,整個人跟隨在長劍之後。他已經可以預料到結果了,只等封元被長劍洞穿後,他就會拔出長劍繼續刺殺下一人。
場外,之前的那位青衣武修的目光在場上不斷地來回掃動,一旦可能出現死亡,那他就會立刻出手製止戰鬥。敗者直接被他淘汰出去,勝者則留下來繼續戰鬥。
他的目光無意間就跳到了封元那邊,在他的眼中,那個清秀少年對於身後的危機不管不顧、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