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我說,找我來沒有別的事,只是要把什麼東西給我練,啊,是玄武真功吧?那時候我是怎麼回答的?不重要,應該也是像我現在這樣,要你回去撞牆兼懺悔吧,老爸。”
裝模作樣地敲敲腦袋,我大笑起來,“哈哈哈,接下來你會怎麼說呢?哦,我大概也猜得到,是像以前那樣,要我既然不願意幹,就滾回家去吧?那好到極點啊,大家以後不聯絡了,有什麼婚喪喜慶之類的,千萬別找我,我很忙的,哈哈哈~~~”
縱然被我這樣惡意嘲諷,變態老爸也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維持那個姿勢,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冷漠而平靜地俯視著我,直到我大笑結束,才不急不徐地開口說話。
“既然你不願意,那也沒有辦法,反正也還有替代方案……”
變態老爸的替代方案,出現在布幕右下角的小小視窗,那是一個比我小著幾歲,與星玫年紀相若的少女,全身都纏著繃帶,看來傷得不輕,半露出的面孔倒尚稱清秀,很有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這副繃帶纏身的模樣,大概是前幾個阿瑪迪斯車手的固定裝扮,只是我弄不清楚變態老爸這麼做的意思,難道他認為讓這少女來開車,我就會心生同情,因此改變主意嗎?這真是太可笑了。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不過我倒不會把希望放在這上頭,之所以讓你見這女孩,是用來給你做個示範。看她的傷,傷得不輕吧?如果你拒絕為父的要求,肯定會傷得比她更重。”
“等……等等,你這算是什麼?威脅嗎?”
“這當然是顯而易見的威脅,還是你覺得為父沒有能力實現這個警告?”
真是渾帳畜生,面對自己兒子,他也毫不留情地脅迫恫嚇,一點起碼的人性都沒有。
第三新東京都市的高手如雲,這畜生本身又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當真想要殺什麼人、傷什麼人,只怕黃土大地上再沒別人護得住,問我信不信他的威脅,我是想不信都不成。
眼鏡之後的目光,依舊鋒銳如刀,低沉嗓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頭猛獅在咆吼,讓人整個肚腸都糾結起來。當彼此不是同一陣線,我益發能感受到源堂。法雷爾的可怕,光是透過螢幕,源源不絕的壓迫感就讓人喘不過氣來,假如是面對本人,我可能早已躺下了。
我討厭被人追得無路可走的感覺,但卻不得不承認,在過大的實力差之下,我與這個男人的差距,就像一頭雄獅與一隻兔子,無論心計、實力,我都沒有辦法與他抗衡,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答應,不然……
“或者,你是打算作意氣之爭,豁出一切來對抗父親?這確實是勇氣可嘉,但威脅的目標並不是只能針對你個人。你可能自以為本事不錯,被傷成全身包繃帶還可以迅速康復,但你那個嬌嬌嫩嫩的月櫻姊姊呢?如果換做是她重傷了,你說她要花多久時間痊癒?有沒有機會痊癒?”
“兒子,爹要告訴你一件事,沒有實力作後盾的口舌之爭,起不了任何作用,你應該很清楚爹敢與不敢,有沒有能力作到說出的話。現在你可以開始回答自己,看看我敢是不敢?”
不得不承認,或許生命中真是有天敵這回事,打從一見面開始,我就整個被源堂壓得死死,半點翻身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作為他的親生兒子,我不敢說自己很瞭解他,但至少我知道一點:這傢伙是瘋子!他絕對沒有什麼事是不敢作的。
結果,事情就只有迴歸原點,滿心不悅的我答應駕駛阿瑪迪斯參賽,至於是否能夠贏得獎項,那是誰也無法保證的事,天曉得這輛邪門東西會不會開到一半自己爆炸。
“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正確來說,不只一件事。在東海斬殺武間異魔的那一手、冷翎蘭與星玫的出身問題、為何專門替我作一臺賽車的幕後真相,還有我幼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