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身邊,但是卻隨時都要跳起來的樣子。
溫柔轉頭去看坐在一旁抬手支撐著額頭的男人,他像是也很苦惱,於是淺淺一笑:你們又為什麼吵架?
“他整天拈花惹草,說什麼是應酬,那白襯衫上的口紅印呢?”
溫柔……
“雖然後來他找會所的監控給我看了,確實是他喝多的時候人家親了他,可是人家今天親了他,明天就會上了他,他可是有婦之夫啊。”蔣雯繼續說。
溫柔只是聽著,然後看滕雲。
“這事吧,其實我也有責任。”滕總只好不服氣的說。
蔣雯看滕雲:滕總,您就不能不讓他去應酬嗎?我們公關部那麼多得力的女公關。
“以後肯定不會了,而且你放心,你現在就回家去,我馬上打電話叫他回來,並且以後再也不讓他去出差。”滕總想了想,非常認真的說。
溫柔垂著眸,在想,他這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但是蔣雯卻一下子跳了起來:真的麼?滕總您說話可要算數。
“當然。”滕總點頭答應。
溫柔轉頭去看滕總,實在是無法相信啊。
“那,柔姐,那我改天再來找你聊呀。”蔣雯其實還有點不捨的立即走,太久沒見她親愛的柔姐,但是聽到滕總那話她實在是迫不及待了,因為柔姐再好也抵不過那個要過一輩子的死鬼重要啊。
“那你路上慢點,有什麼事再打電話。”溫柔說著,剛站起來蔣雯就跑掉了。
她竟然無言以對,看著蔣雯跑的那麼快。
蔣雯走後她才又坐在他身邊:你也是,那種工作就別讓韓西去了嘛。
“我不去,韓西要是也不去,那誰帶頭?小應酬上自然都能不去,但是到了大的應酬上,我們倆必須去一個。”滕總笑了聲拉著老婆的手說道。
那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溫柔,話說的合情合理,但是眼神讓人忍不住心慌。
“是嗎?集團又不是沒有別的高層在。”
“可是能說話的除了我就是他,這個蔣雯啊,怎麼跟你那麼實在的?”滕雲想想,除了以前一起工作的情分,後來兩個女人見的也不多。
“她當然跟我實在,她本身就是個沒什麼心計的女孩子,跟我一直掏心掏肺的,我就是擔心她跟韓西這一場……韓西那傢伙,你必須好好教育。”
“我怎麼管的了他?”
“他不是你兄弟麼?”怎麼一下子管不了了?
“雖然是兄弟,但是他畢竟也是個思想獨立的人。”
“你……”
“好了,我會說他的,我們不要再說別人了,好不容易就兩個人在家。”
他說著移動到溫柔身邊去把她摟在懷裡。
溫柔本來還要生氣,結果不但沒能生氣,反而被他哄的七葷八素的。
聽他那樣子,好像這是他故意弄來的機會。
屋子裡的傭人全都出去了,外面的園丁也不會進來,偌大的房子裡一下子就剩下兩個人。
終於清靜了,滕總靠在沙發裡摟著老婆看新聞,溫柔便也陪著他看一點。
習慣,有的時候就是因為身邊的人而養成的。
也不怎麼說話,只是一起坐在那裡看著新聞,偶爾看到感興趣的話題便聊兩句,整個空間裡都那麼安靜。
電視裡廣播員的聲音那麼清晰,還有那昂貴的一套大沙發裡,竟然只有兩個人存在著。
午飯的時候滕總就自己親自下廚,溫柔就靠在門口看著,滕總也偶爾轉頭看她一眼,看她那著迷的模樣忍不住笑一聲。
“要不要一起?”
“嘿嘿,我看著你做就好了。”這樣就已經是一起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