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是不是有什麼事不能來。菊花將堂屋的門關好,沒有閂上,她端著等到裡屋繼續等。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菊花坐立不安,站也不是,睡也不是,手頭也沒有什麼針線活要做,更是無聊。天變得很冷,乾冷乾冷的,菊花腳手都已經凍得冰涼,無奈只有上床窩在被子裡。
大約在十點多鐘的時候,菊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聽見有人推門聲,她猛地驚醒,準備下床,就聽見克福在說:“菊花,你睡下了?”
“是克福啊,我沒有睡下,我在等你呢。”
克福關好門,已經走進裡屋,見菊花已經窩在床上,走到床前就停住腳步。菊花還是下床,披著一件棉襖,下身穿著細布寸褲,白白的,是手工紡織的布做成的,很緊身。菊花搬來椅子給克福坐,將已經涼了的茶倒掉,又衝上開水,倒了一杯熱茶給克福。克福不好意思看菊花,低著頭只顧喝茶。
“克福,怎麼這麼晚才來?”菊花坐在床邊說。
“我到場部回來晚了。”
“怎麼樣有訊息嗎?”
“有,我可以回城了。”克福說得很平靜,似乎沒有像以前那樣有熱情,平平淡淡。
“那是好事啊!那你什麼時候走呢?”菊花聽到這個訊息很高興。
“明天,什麼時候走都可以。走也難啊?”
“難什麼,能回家就是好事。”
“家是可以回,但以後的工作就成問題,你知道我什麼也不會,還不是回去幹工人。”
“起碼是城市人吧,比果園要好吧。回去吧,克福,等了這麼多年,成個家,生個孩子。”
“聽天由命吧。”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呢?”
“我想後天走,場長和隊長都說,場部要發點錢給我,要明天下午才能領到。”
“哦,那明天到我家吃個便飯吧!”
“不用啦,隊長已經接我明天再他家吃,晚上在王會計家吃,你用客氣。”
“我家又沒有什麼好吃的,粗茶淡飯。”
“菊花,我知道你對我很好,真的不用,謝謝你!”
“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要走了。”
菊花看克福要走,就起身站了起來,走到克福的身邊,兩人面對面的看著。
屋子裡頓時很安靜,似乎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菊花伸出手拉住克福,克服兩眼凝視著菊花。菊花什麼也沒有說,撲在克福的懷裡。
“你們都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果園。”
“菊花,你這是……。”
菊花抬起頭,眼睛直直的看著克福說:“克福,今晚你就別走了,我給你,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菊花,這……?”克福不知說什麼好。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今晚就是你的人。我到水給你洗洗吧。”說完菊花就到堂屋那熱水瓶和臉盆。
克福站在裡屋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喜歡菊花,但她是有夫之婦,又是好友的老婆,朋友妻不能欺,這樣怎麼可以呢?克福內心很矛盾。
菊花已經打好水,將毛巾遞給克福,示意他自己洗洗。菊花就當著克福的面,開始脫衣。克福胡亂地洗了洗臉和腳,站在屋中央不知怎樣才好。
菊花脫得只剩花短褲和胸衣,她的面板很白,小腰很細,奶子很挺,屁股翹翹的彈力十足。其實,克福很迷戀了菊花,他覺得菊花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菊花的一切是那麼的完美,克福看見眼前的菊花,他感到呼吸很急促。
菊花不顧寒冷,幫克福脫衣,瞬間將克福的衣服全部脫下,克福赤身裸體的站在菊花面前,兩手捂著跨部的曩物。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