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裡,我兄弟……”
“站住!”疤瘌眼冷叱道,回身對身後的同伴說道:“搜身!”朝著葉重歪頭點了點,立刻上來了三個人,兩個按住葉重,另一個仔細地檢查著葉重全身。
葉重打著冷戰顫抖著,甚至連牙齒撞擊的聲音都能聽得見,渾身的汗毛在兩秒間像針一樣豎立了起來,葉重發誓他絕對不是裝出來!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上下其手實在是件恐怖以及的事情……
而對於似乎處在昏迷狀態捆綁的異常結實的恩雅,他們到很放心,只簡單地拉了拉拇指粗的繩索便算檢查完了。
幸好這些人檢查的目標是武器,而且在他們確認葉重只有一個人的時候便已經認定了他不敢耍花樣,所以葉重藏在內衣領下的通訊器並沒有被發現,搜身的人回頭朝疤瘌眼搖了搖頭,兩個按住葉重的伊賽爾士兵重新站到了疤瘌眼身後,疤瘌眼這才雙手叉腰——那裡斜插著兩支錚亮的手槍,向前走了幾步,面對面地近距離站到了葉重的面前。
“看來你很誠實。”疤瘌眼嘴角浮起鄙夷不屑的笑容,冷冷地說道,眼睛卻始終盯著看起來半昏迷的恩雅。
“讓你裝!一會老子第一個放翻你!”葉重在心裡惡狠狠地想著,臉上擠出了一個討好似的勉強笑容:“大哥,您要的我都準備好了,我兄弟呢?”
疤瘌眼伸腳輕輕地踢了踢萎縮在地上的恩雅,歪頭確認似地問身後的一個手下:“是她吧?”
這人想必就是飛機上逃脫的那個劫機的伊賽爾聯合軍士兵了。
那手下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丫頭,看起來嬌滴滴柔柔弱弱的,手黑著呢,將軍就是被她給掐斷了脖子……”
葉重在心裡吃了一驚,雖然早知道帕奧是死在恩雅手上的,可他也沒想到恩雅這丫頭居然這麼血腥暴力,活活地把國際著名的恐怖組織頭領的脖子給扭斷了。
葉重有些替帕奧悲哀,雖然說做恐怖分子早就應該有死的覺悟了,但是隻怕帕奧到死也不會想到自己是這麼個死法,死在了一個第一次來非洲的小女孩手裡吧……
這就是命啊,葉重再次感嘆,如果沒有恩雅,伊賽爾聯合軍的營救行動必定成功的,可命運偏偏如此奇特,註定沒有交集的人卻鬼使神差地相遇了,除了命中註定,葉重實在想不出其他可以解釋的答案來。
疤瘌眼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恩雅,從他眼中射出的不可置信的目光可以瞧出來他對於恩雅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柔弱嬌美的少女能夠擊殺、重傷六個義賽而聯合軍的好手而極度震驚和懷疑。
聽到葉重的話,疤瘌眼斜睨了一眼面前這個膽小怯懦的男子,微微一愣,可能沒想到那個白種人的“大哥”竟然是個阿拉伯人……
葉重也趁機仔細打量了一眼疤瘌眼,典型的阿拉伯人外貌,不過體格比普遍的阿拉伯人高大粗壯了許多,長期暴露在陽光和風沙下使得面板黝黑粗糙,目光中閃爍的陰冷和佔據了大半臉的畸形的鷹鉤鼻都透露著一股陰狠毒辣和狡猾氣息。
“你是那白人的大哥?”疤瘌眼撇了撇嘴問道。
葉重忙不迭地點頭,嘴裡胡謅道:“他媽帶著他改嫁給了我老爸,嘿嘿,雖然說是兄弟,可沒什麼血緣關係。”
佝僂在地上的恩雅突地渾身一顫,緊接著不可抑制地咳嗽起來……然後呻吟著睜開了眼睛,眼神迷茫地從眼前的幾雙大腳慢慢抬頭仰起望向葉重和疤瘌眼。
“鷹,你的反應很快嘛!”葉重耳朵裡傳來弗利嘉含著笑意的輕輕的聲音,葉重唯有在心裡苦笑,他又何嘗聽不出弗利嘉話裡的調侃?恩雅一定是忍不住笑出聲才只能用咳嗽和醒來掩飾。
“你暗算我!”恩雅大聲地用英語吼道,被捆住的身體用力地扭曲著,雙腿蹬伸,望著葉重的雙眼滿是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