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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jiǔ千人,但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將軍指揮。雖一時怒戰著,不過是以待將軍沮鵠的到來。及至看到遠處無數火把殺來,皆大歡喜,叫著:“將軍回城了將軍回城了!”

沮鵠人馬眼看就要臨近狐平關了,沮鵠卻有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他。

攻城的人難道是聾子嗎?沒聾如何聽到身後援軍到了,居然連一眼都沒有人回頭看看?

若不是聾子,那就必定是瘋子。他們一定是以為只要全力攻城,不用顧慮身後的一切,他們就可以打破城池了。

也許。他們並不是瘋子,真正的瘋子是他們的領兵將軍張遼。這個不怕死的人,居然不屑於身後的敵人,一心要先破城。再看他們!沮鵠鼻子一哼,到底不願多想,指揮人馬,大喊一聲:“殺!”

“殺!”

可惜沮鵠的一聲大喊被淹沒了。真正能夠讓人震耳yù聾的“殺”之一字,不是出自他口,而是出自早已埋伏在狐平關兩側的另一支伏兵。樂進的口裡。樂進料理完了長平關的事情,留下少數人馬駐守此關,然後跟隨張遼,一齊到了這裡。不過,他來時的人馬都隱藏了起來。真正的勢力,還在他這裡。兩邊同時俱起,共有五千人馬。從著兩邊山谷裡殺去,如裹餃子,將沮鵠的袁軍,裹在了裡面。

“將軍,我們……我們好像又中了埋伏!”

自到此刻,沮鵠才算真正的明白過來,原來打一開始,自己就已經中了別人的圈套了,何止是現在。他在陣前兜了兩圈,一邊是重關狐平關,一邊是逃生的道路。繼續衝殺上去,未必能討得好處,別說這裡有一支伏兵,就算殺退伏兵,身後還有一支人馬,要想救狐平關只怕非是易事。可若棄了此關不要,那麼賊兵佔領此關後,進可攻打上黨,退可據守,可謂對上黨郡是最大的威脅。但若不走,只怕戰死也未必能夠將敵擊退。沮鵠想到這裡,只得望著狐平關長嘆一聲,道:“罷罷罷!”立即喝道:“傳我軍令,全軍撤出!”

這撤字一出,軍心立即動搖,不待沮鵠約束,紛紛不戰自潰,向著後方亂竄,沮鵠止也止不住,沒奈何,帶了親信千人,朝著西面而去。他只剛走一半,兜頭又遇上了聞字的人馬。這次調虎離山計本來重在攻打狐平關,所以聞字帶領的人馬不多,不足三千人,但他還是一陣亂衝,將沮鵠留下的人馬衝亂後,立即帶兵前來,yù要跟張遼、樂進他們會合的。此刻半路遇上沮鵠,自然是大殺一陣。沮鵠不及接戰,自帶著人馬往前衝去。及至出圍,狼狽不堪,身邊也只剩了不到三百餘騎,聞字也就舍他馬追,一路去了狐平關。

這沮鵠一陣大敗,奔逃數十里,來到一跳河邊,不覺心情鬱悶,跳下馬來,仰天長嘆。

後面陸續跟上來的兩三百士兵,皆是人人負傷帶箭,面容憔悴,可見脫生之不易。

沮鵠一路劇烈的運動,此刻早已觸動了手臂的創口,鮮血溢流著。旁邊士兵看著不忍,但又不懂醫術,只得多有慰勸。沮鵠所受之箭乃是聞字的臂弩,短而jīng銳,直穿鎧甲,而沒入肉裡。他咬著牙齒,使力一拔,血噴三尺。沮鵠終是抵抗不了劇痛,箭一拔出,人當即是大叫一聲,痛暈了過去。他旁邊士兵一陣慌亂,圍上去,將沮鵠抱起,卻是闔上了雙眼,都道將軍死了,不覺慌亂了起來。但一人查其鼻息,方知沒有死,告訴眾士兵,眾士兵這才放下心來。

“將軍傷口血流得太多,我們還是先止了他的血!”

在一名小校的指揮下,眾士兵將沮鵠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血也就少流了。一直等到天sè大亮近是中午時候了,眾士兵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守在沮鵠身邊,忍著飢腸轆轆的肚子,看著沮鵠。

“唔!”

被爆裂的太陽一曬。沮鵠還真是醒了過來:“水水!”眾士兵立即用鋸口葫蘆給沮鵠打了一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