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喜好搬弄是非之人,弄出了一個什麼絕色榜,將那斷雨惆,排在了第一位。她平日裡十分高傲,像是孔雀一樣,不知有多少個年輕俊傑之人,想要攀附於她,她卻也不直接拒絕,只耍一些長袖善舞的手段,將眾多年輕俊傑耍得團團轉……這斷雨惆與趙家早有婚約在先,本就該安安穩穩守在家中,不該到處拋頭露面,本王最是見不得這樣的女子。於是,本王在得知斷雨惆離開趙家,前來阻攔鵬兄的訊息之後,本王故意後退數里,不願與這等女子相見。”
“這等女子,殿下不必將其放在心上。”
趙鵬神色淡然,彷彿在說一件與他毫不相干之事,“至於我與這女子之間的婚約,以及那一張金箔婚書,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張廢紙,無關緊要。”
“這婚約之事,鵬兄準備如何應對?”
義親王終究是追問了一句,他似乎習慣了在趙鵬身邊,充當一個出謀劃策的角色。
趙鵬問道:“殿下有何建議?”
義親王略一沉吟,問道:“諸多域外高手圍攻趙家之時,我被父皇禁足,不讓我離開青雲帝都半步,也不讓我派遣任何人去援助趙家,於是,我對當初戰局情況一無所知,鵬兄可否說說?”
趙鵬三言兩語,將當初激戰域外高手,懸鐘城化為火海之事,說了一說。
義親王神色冷然,眼中帶著一絲冷笑,問道:“斷家與趙家有著婚約在先,算是兒女親家。當時鵬兄挾持助戰的眾多武道實力之人當中,沒有斷家子弟?”
趙鵬搖了搖頭。
“好一個斷家,沽名釣譽,無情無義!表面上號稱是青雲帝都四大武道世家之一,名聲顯赫,彷彿人人都是正人君子,如今看來,這斷家上上下下,都是些偽君子,盡是些男盜女娼之輩!”
“想當初,海煉兩家與趙家結仇,這兩家同進同退,一同攻打趙家大院。就連這兩個武道世家,都把親家的情義看得極重,同進同退,並肩作戰,可斷家卻在趙家危難之際置身事外,這個武道世家簡直奸詐之極,簡直無情無義到了極點!”
“當初那斷雨惆本就與鵬兄廢除了婚約,她只不過是趁著鵬兄你一位族叔重病在身,需要藉助他斷家的玄羽紫玉,這才趁人之危,要挾趙家,再度將你和她之間的婚約立了下來。此舉,本就陰險狡詐到了極點,無恥之尤,將我們青雲帝國武道中人臉丟得一乾二淨!”
義親王義憤填膺,語氣越發的凌厲,“趙家源自於遠古之時,傳承了無數年光陰,威名赫赫,趙家子弟素來勇烈無雙,盡是些忠義之人。鵬兄的父親趙烈前輩,更是威名遠播,聲震天下,鵬兄自從去年以來,武道實力與日俱增,征戰四方,從無敗績,乃是戰神一樣的人物……趙家這樣名聲赫赫的武道世家,怎能與斷家那一群無情無義之輩,皆為親家?斷雨惆這等不仁不義的斷家女子,怎能嫁給鵬兄這樣的蓋世英雄為妻?”這一番話語,慷慨激昂。
簡直冠冕堂皇到了極點。
若是仔細去分析,義親王這些話未嘗沒有強詞奪理的意思在裡頭。
可趙鵬聽了,卻連連點頭。
“殿下所言極是!”
趙鵬眼神一凝,似是被義親王的話語逗樂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可偏偏這等不仁不義的斷家女子斷雨惆,用了陰險狡詐的手段,已經與我定下了婚約,殿下有何良策?”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義親王嘿嘿一笑,眼中帶著幾分嘲弄之意,朝著斷家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旋即湊到趙鵬耳邊,將那計劃說了一說。
“殿下只說那斷家卑鄙無恥,陰險狡詐到了極點。可為什麼我卻覺得,若是和殿下這個計謀比起來,斷家對我趙家做出的那等趁人之危的無恥手段,實在上不得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