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撕票的選擇。
所謂撕票,就是綁匪將人質殺了……
這一次遮天樓之行,趙鵬之所以應邀而來,只因風馳在信中寫著:“若要知道洛兒的訊息,請來遮天樓一敘。”
若非風馳提起了洛兒的訊息,趙鵬怎會來此?
若是風馳在信中直接就說,是想要與趙鵬聯合,一起對敵那朱顏白骨宗之人,趙鵬只怕會隨手將信箋丟到地上,對於這風馳不予理會。
只是如今這個風馳,開口只說雙方聯合之事,卻對洛兒的下落與訊息,絕口不提。
對此,趙鵬心中已是不喜!
就連那送他桃符的大唐武僧,趙鵬也因那人行事藏頭露尾而心生反感,更何況這個素不相識的風馳?
“你我合則兩利,這話我早已經說過。”
風馳深吸一口氣,沉吟了許久,又道:“不論如何,我虹魔宗與那朱顏白骨宗,只是有些往日的舊恩怨而已,這些恩仇已經累積了許多年,早一日晚一日去了結,都無關緊要。可閣下卻不同。閣下的妹妹,尚且在那朱顏白骨宗之人手中,若是一旦被那人將洛兒帶進了遠古之路,只怕閣下再也難以找到洛兒的蹤跡。閣下之事,可謂是迫在眉睫!”
“那又如何?”
趙鵬眼中閃過一抹森寒,斷然言道:“這一回,是你風馳送信,請我來遮天樓,而不是我請你來此議事!”
“閣下若執意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
風馳將雙手一攤,說道:“買賣不成仁義在,你我雖不能達成共識,終究是在此相識了一場……”
趙鵬不等風馳說完,就追問了一句:“洛兒的訊息呢?”
風馳只顧著端起酒杯喝酒,沉默不答。
“你在信箋中寫著,若要想知道洛兒的訊息,就來遮天樓。如今我已經坐在了遮天樓裡,你卻遲遲不肯將洛兒的訊息說出……”
一言至此,趙鵬的語氣越發冷冽。
風馳放下手中酒杯,抬起頭來,說道:“閣下想要如何?”
趙鵬目光如劍,沉聲道:“莫非,你當初寫在信箋中的話語,只是在戲耍我?”
“閣下多慮了。”
風馳說道:“我請閣下來此,只因聽說了閣下在中土七國的事蹟,對閣下這等勇烈無雙之人仰慕已久,想和閣下交個朋友。”
趙鵬說道:“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
風馳問了一句,又道:“莫非我這虹魔宗當代真傳弟子,玄門大宗師層次的武道中人,不夠資格與閣下交朋友?”
“你想與我交朋友……”
趙鵬搖了搖頭,緩緩站起身來,淡然說道:“我卻想打你一頓……”
大唐黑市裡那個大唐武僧所贈的桃符,已經被趙鵬在衣袖當中輕輕一捏。只等趙鵬朝著桃符當中灌入天地玄氣,這桃符效果會在瞬間被激發。
砰!
趙無忌猛地揮動了一直帶在身邊的長刀,一刀斬下,將擺滿了酒菜的桌子一分為二,從中斬斷。
酒菜湯水,落了一地。
好在周圍幾個都是玄門中人,有玄氣凝聚周身,一羽不能加,片葉不沾身,否則已經被飛濺的湯汁酒水,淋得渾身都是油膩。
就在此刻,大廳當中絲竹管絃音樂之聲,戛然而止。
公羊十七娘一躍而起,從舞臺上飛躍而下。
當她落到地上,站在圓桌碎裂之處的時候,她身上披著的輕紗、瓔珞,罩住**的小襖子,遮住臀部的超短裙,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紅色長裙……
這種換衣服的速度,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也不知她這一輩子,脫了多少次衣服,竟然熟練到了此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