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入信封之中再次收入了懷中對李慕天問道。
這下李慕天立即拽了起來,搖頭晃腦的裝成某方面地專家狀酸溜溜的說到:“這個還不明白嗎?她這其實就是想向你表明心跡。意思就是她已經將你放在了自己心中,已經不需多言。倒比洋洋灑灑說一番對你地思念更要貼切,徐兄怎麼連這都不清楚呀!”
結果是又得到了徐毅的一個老大的白眼之後,再次閉嘴不言了。
既然想不清楚就想不清楚了,徐毅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他本來就無意想去擄得李師師的芳心,不過只是滿足了一下自己的遐想,見識一下歷史上著名的李師師本人而已。現在他已經達到了目的,至於李師師怎麼想他,就讓她去想好了。
“幕天!我們下面地路程怎麼安排?”徐毅開口問道。
“我們渡過黃河之後,便進入河北西路地界,然後走相州達邢州,到那裡之後,恐怕我便要于徐兄分手。我還要到真定、河間等地採辦一些貨物,收拾一下那裡的家業之後,估計會沿著黃河逆流而上,到達大名府,然後迴轉杭州,不過徐兄放心,在邢州徐兄假如要採辦打量鋼鐵的話,我自會給徐兄安排好運輸的事情,先從6路將徐兄採辦的鋼鐵運至鄭州之後,改為水路。走汴河到揚州,然後在揚州裝船出海便是了!”李慕天安排到。對於宋代的地名。徐毅總是弄的有些暈暈乎乎地感覺,總是對不上號,相州是後世的什麼地方他也是剛剛知道,原來相州也就是後世的安陽,而李慕天說的走黃河逆流而上,就更是不明白了,於是便問李慕天怎麼會從河間走水路到大名府。
李慕天看著徐毅覺得他有的時候精明異常。可總是在地理上犯糊塗呢?可一想他原本是個海龜。不清楚大宋的地理也有情可原,於是便耐心給他解釋起來。這麼一解釋徐毅明白了,原來宋代的黃河和後世的黃河在河道走向上完全不同,因為黃河水含泥沙量巨大,所以河床經常淤積,所以歷史上的黃河也不斷進行改道,而北宋的時候,黃河在鄭州那裡走向了北方,而不是像後世那樣朝南方走汴梁、蘭考等地經山東入渤海,而是沿途經過了河北在天津入海,費了好大勁之後,徐毅總算是搞清楚了這些事情,不禁有些汗顏地感覺,自己總是說起北方的局勢一套又一套地,可是在地理上總是在犯低階錯誤,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要想辦法弄來地圖參考一下才行。
李慕天帶路,因為是大宋京都所在地的緣故,這裡治安情況還算是良好,基本沒有遇上什麼危險,東京路顯得還算是平靜,所以眾人沒有用太長時間,便抵達了黃河,看著眼前奔流不息的滔滔河水,徐毅再次大感慨,自己好歹也算是到了黃河了,這條河被稱為中華民族的母親河,是她哺育了華夏文明,以至於讓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之巔長達數千年之久,如果說沒有黃河的話,恐怕也就沒有中華民族了!可同樣是這條母親河,也帶給了中華民族了沉重的災難,從有了華夏文明之後,歷史上便不斷的記載有黃河決口地事情,每次黃河決口或改道,無不讓黃河流域地子孫們備受苦難,起碼他現在站的地方,後世便是黃河地河道,所以對於這條母親河,徐毅更多的懷著的是一種深深的敬畏之情。
眾人在黃河渡口登船,渡過了黃河,一路朝相州走去,這時路上便已經開始出現了不少逃難之人,這些百姓拖家帶口,一路風塵僕僕的朝南方湧來,本來就不怎麼寬的官道上更是顯得擁擠起來,徐毅對於眼前這麼大量出現的難民有些疑惑,現在不是還沒有和金人開戰嗎?怎麼便出現了這麼多難民呢?於是停車找到一些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