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再次開始在金國各地進行徵兵,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開春之後這一仗,都關係到金國的興衰
不得不傾盡全力來應付這場大戰了。
宗望在接到了吳乞買的聖旨之後,苦笑了幾聲,對著蓋州方向嘆息了一聲,看來他這一次又不能和伏波軍姓徐的來一場對決了!
“大宋著實可惡呀!真是出爾反爾人!”兀朮憤然對宗望說道,他這一冬天也沒有閒著,卯足了力氣,想要和伏波軍來一場對決,一雪太平山兵敗之恥,可是計劃瞬間又被吳乞買的這個聖旨給打散了,眼看著自己一冬天的努力就這麼複製東流,哪兒會心甘呀!
宗望看了看怒衝冠的兀朮,劇咳嗽了一陣之後,臉色也變得通紅了起來,在兀朮好一陣為他拍打脊背之後,他才順過來氣,開口對兀朮說道:
“兀朮不要生氣了!對於咱們來這次不見得就是壞事!這一冬天咱們也收集了不少有關伏波軍的訊息,恐怕伏波軍沒有咱們以前想地那麼好對付,這支伏波軍和宋軍有很大的不同,他們戰法實在是詭異異常,戰力絕不容小覷!阿魯他們以前的下場就是咱們的前車之鑑,對方的火炮實在是威力太大,令人防不勝防!
越知道地多,我們心裡面便越沒底,蓋州城恐怕也不會好打,不說我們能不能打得下蓋州城,即便我們真的能打下蓋州城,恐怕我們也會損失十分慘重,現在我們能南下,保不準還是我們地運氣,不用一頭撞上去,碰一個頭破血流!
兀朮!你是我最看人,你有勇有謀不假,但是你地性格卻外剛內弱,可以打順風仗,卻遇事會慌了手腳!這是你最大的毛病!我們這支兵馬,是我一手**來地,能有眼下這個規模,來之不易呀!而我這身體,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我不想讓咱們的這支兵馬折在這裡,現在南下,也正是我所想的事情!
既然粘罕(完顏宗翰)願意打遼東,這個功勞就交給粘罕去拿好了!你要知道,一旦我一死,粘罕是不會對你客氣你還是先牢牢掌握住咱們這一軍的力量再說吧!打宋軍,總是要比打伏波軍要好一點,這一次我們南下,不求大功,能守住滄州以北也就可以了!看看粘罕和伏波軍打的如何再說吧!”
宗弼聽了宗望的話之後,有些不以為然,於是說道:“元帥難道就這麼不看好咱們大金的兵馬嗎?伏波軍雖然確實厲害,但是他們兵力遠不如我們多,難道我們這麼多兵馬,就對付不了他們嗎?”
宗望又劇咳嗽了一陣,當平復下來之後,嘴角**一絲血絲,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之後,搖頭道:“不是不看是很不看好呀!任何時候,都不要小看你的敵人,伏波軍能連續吃掉阿魯和斡本兩支大軍,就說明他們不是一般的兵馬,伏波軍武器之犀利,已經遠出我們的認知了,太平山一戰,我們連他們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便損兵折將了過萬兵馬,這便說明了問題了!
而且他們也並非只會這些奇技淫巧的兵器,宗翰大軍的婁室領兵五千,對上了伏波軍的五千兵馬終不照樣也落得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嗎?不要再說了!我們還是儘快到滄州去吧!”
兀朮無奈,只好答應了下來,開始收拾兵馬,朝著滄州方向開去。
而形勢的轉變,讓宗翰也有點措手不及,這一冬天下來,他自覺自己的大軍也已經是兵強馬壯了,但是這個時候,偏偏大宋那邊又給他們找麻煩,迫得金國不得不將宗望的兵馬再次調往南面,去對付大宋,這一下,對付伏波軍的事情,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起來他和宗磐的兵馬數量貌似比遼陽府的伏波軍要多出不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