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部分

一直在躲在角落裡的下人們才緩緩的開始活動,孟安康立刻上前繳了烏金劍,把楚馨慈五花大綁了,孟福順指揮著將孟昭離抬到他臥房,又安排餘下眾人休息。

驚魂未定,賀拙年就住在將軍府。謝蕎漳這個樣子,謝逸遲和謝蕎涵也不走了。莫聲棋派了承影回家把需要的藥都取來,挨著個給眾人檢視。

榮霜和凜風一直在打坐,這一次比之前中過的烏金黑氣要嚴重好多,榮霜的小臂久久沒有長出來,凜風的則臉上又在添一道疤痕。

謝蕎漳倒還好,只是對戰當時被衝擊的暈過去了,莫聲棋給她掐了掐人中,又含了丹參,沒多久就醒了,父親和妹妹向她講了後來發生的是,強行讓她睡覺休息,所以她直到第二天才有機會出來。

榮霜和凜風直到天快亮才疏通了妖氣去休息,她轉了一圈,賀拙年和自己一家一樣,留宿在客房,還在睡著。

將軍哥哥應該還沒醒,歸平淺傷輪流在屋外候著,在屋裡一直照顧的是衣不解帶的莫清槐,她輕輕推門想進去看一眼,門才開一個縫,他就聽見莫氏父子倆雖然刻意壓低的卻實在難以掩飾的爭論聲。

一時好奇沒有再推開門,可那倆人聲音卻真的壓得低,只能聽出兩人爭論的十分激烈,語速也很快,實在聽不清在說什麼。將軍哥哥還在一旁深沉的睡著呢,這兩位出了什麼事啊要在這裡吵?

也聽不清,她所幸推門進去,那父子倆聽到門響立刻閉了嘴,並且兩人誰也不理誰,莫聲棋轉身去煎藥,莫清槐才跟她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孟昭離臉如金紙氣若游絲額頭微汗,莫清槐一邊不時的替他擦拭,一邊小聲的對謝蕎漳說:“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額,我睡得比你們早嘛。將軍哥哥怎麼樣了?”謝蕎漳問他。

“放心吧,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就是太虛弱,好好照顧,過了這兩天就好了。”

謝蕎漳照顧了一會,看著孟昭離虛弱的樣子心裡堵得慌,看莫清槐勞累憔悴的樣子也很不好受,之前聽凜風說過,這個小醫生從前病秧子,最近這兩三年才好起來的,不知道這樣勞累會不會舊疾復發啊?

她一邊在這待著一邊胡思亂想,越想就越發的不忿,明明是慶祝將軍哥哥升官的宴會,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呢?於是跟莫清槐打了聲招呼,悄悄的跑去關押楚馨慈的房間。

為防楚馨慈逃走,孟安康一直親自看守著。

楚馨慈被綁的很結實,嘴眼睛也都給堵上了,不管她是誰,把將軍刺成重傷此時還生死未卜的,將軍府上下沒有一個願意對這個美得足夠攝人心魄的女人生出一點惻隱之心。

孟安康叮囑謝蕎漳小心楚馨慈,就放她進去了,謝蕎漳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楚馨慈睡得很輕,一有人進來立刻醒了,但她只能聽,感受誰在靠近。

嘴上綁的麻繩被十分粗暴並且不熟練的掰到下巴上,蹭的她薄唇火辣辣的疼,然後就聽到一個聲音說:“你真是那個宰相家的大小姐?”

謝蕎漳顯然也沒覺得她會給出回答,接著又說:“我一直聽說的,都是你這個大小姐從小體弱多病,連家門都沒出過幾次,小小年紀……哦,好像跟我差不多大,三年前就因為家裡的原因被砍了頭,那你這顆頭,又是怎麼長回去的?”

“原來是那個狼妖護著的繡花枕頭。”楚馨慈很快判斷出她的身份,很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繡花枕頭這個定位,謝蕎漳很是氣憤!可又被她定義為“狼妖護著的”,不自覺的得意的笑了笑。

雖然看不見,楚馨慈還是很敏銳:“喜歡狼妖?哈,有意思!”

“要你管!”謝蕎漳倒是不在意被她看穿,只是很不爽她即使被捆著看不見,那氣焰還是這麼囂張!一根手指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