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蕎漳把那幾根~毛合在一起捋了捋:“爹爹總嫌我字寫的不好,這些夠做支小楷的麼?好像少了點。”說完狡黠的看著他。
凜風就知道她要想辦法報復,保持著捂著脖子笑眯眯的樣子看著她。她本就是賭氣,被他看的心裡有點慌,也怕他真的介意自己揪他的毛,強裝鎮定也回看著他,忽然覺得什麼東西圍上了自己,嚇得一個機靈!
扭頭一看,毛茸茸的,竟然是凜風的大尾巴搭在她肩頭,尾巴的主人開口道:“喏,就給你一次機會。”
謝蕎漳張大了嘴合不攏:“你你你你真給我拔毛做筆啊?”
凜風用尾巴一攬,她就不由自主的往他面前靠了靠:“怎嘛?有賊心沒賊膽了?”
謝蕎漳狠狠瞪他一眼,一把就揪住他尾巴狠狠一拽,這下,恐怕兩支三支都夠做了吧!
凜風又誇張的擠眼皺眉:“哎呦哎呦!真是個狠心的小丫頭!哎呦呦疼死了!”
謝蕎漳又呆住了,順手把大尾巴抱在懷裡檢查。尾巴基本上是看不出有什麼損傷,可她手裡卻是抓了一把狼毛,心裡覺得自己太魯莽了,面上又不看錶現出來,只輕輕的撫著大尾巴。
夜風吹過,她微不可查的抖了抖,還抱著大尾巴,噘~著嘴看看凜風,又賭氣的撇過頭。
凜風終於不再逗她,放大了法術,尾巴把她整個籠罩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暖融融的舒服極了。
“小丫頭,還氣嗎?”
“哼。”
“那天不是危急嘛,我答應你,如果不是再有那麼危急的情況,一定不馱別人,還不行嗎?”
謝蕎漳沒出聲,用臉蹭了蹭大尾巴,“恩,”忽然昂起頭伸出一隻手:“這次拉鉤!”
凜風微微一怔,隨後伸出手,小指和她的相交,跟著她的節奏學著他的樣子,兩人拇指相觸,聽著她十分認真的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一百年啊,忍不住去想象眼前的小姑娘長大後,嫁人後,老去後的樣子。
百年對於他來說,雖到不了轉瞬即逝的地步,倒也不算是多麼遙遠,而對眼前的謝蕎漳……
剛剛想和她再親近一些的心情逐漸淡了下去,拉鉤完畢,順勢摸~摸她的頭:“幾年沒見了,大姑娘了。”
謝蕎漳靠近他,使勁仰著頭看他:“你不會老嗎?你都沒變化。”
太近了,近的凜風能感覺到她撥出來的熱氣。如此近的距離,可以將她粉~嫩的小~臉看的一清二楚,連腦門上冒出來的痘痘都沒法逃過。粉妝玉琢的小姑娘,瓷娃娃一樣讓人想捧在手心裡。
很不合時宜的,腦中忽然浮上謝蕎涵的樣子,明明一模一樣的臉,卻不能讓他生出這般想要呵護的感情,有些煩躁的甩掉謝蕎涵,忽然雙手捧著謝蕎漳的臉,故意擠成包子狀:
“對呀,我不會老呀,我是狼妖嘛!你怕不怕?”
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這丫頭之所以吸引他就因為這個。
別人,哪怕大將軍知道他是狼妖時都是強裝鎮定的驚愕了一下的,她真的一點都不怕嗎?
謝蕎漳任他捏著臉,聲音都變了,舉起一隻手說:“狼妖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拔了毛。”
凜風笑出聲,輕輕用力揉起她的臉,“你怎麼膽子這麼大!這是遇上我了,要是別的妖怪,你也這樣只怕早就沒命了!”
她依舊包子臉說:“那現在不是有你嘛,你教我對付小妖怪呀。”
凜風眼光一閃,這倒是可以,正好本就有點事想教給她,便鬆了手道:“教你可以,但你得保密,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妹妹。”
謝蕎漳點頭如搗蒜:“這還不簡單!我怎麼會告訴她啊!”
“好,那我先教你一個跟我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