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聶雪若心急地來到他身邊,溫柔地協助東方映麟躺下,東方映麟隨即露出溫柔的笑容。
他們之間的默契和關懷舉動立即引起老柯和張院長會心一笑,顯然東方映麟的冰山已經被融化了。
張院長小心翼翼地拆開東方映麟胸前的紗布,聶雪若則緊握著東方映麟的大手;她的手隨著急促的呼吸而緊握,東方映麟亦感受到她的緊繃。
“別緊張,沒事,”東方映麟溫柔地撫慰著她。
“天啊!”聶雪若驚呼一聲,驚見他胸前的傷勢,淚水不由得沿著臉頰滑落。
“不痛,不要哭。”東方映麟依然溫柔地安撫著她,握住她手的手指輕撫著手中顫抖的柔荑。
“都是因為我……讓你傷得這麼重。”聶雪若自責的話在喉中哽咽。
“胡說!”東方映麟露出天使般的笑容,“因為這件事,讓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我認為太值得了。”
“你呀!”聶雪若嬌嗔地甩開他的手,別開無端漲紅的臉。
“少爺,傷口復元得很好,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張院長細心地為他上藥裹紗布。
“沒有,我認為一切都很好。”東方映麟唇邊揚起怡然的笑。
“誰說的,你還有一種無可救藥的大病。”聶雪若插話。
東方映麟和張院長同時錯愕的看著她,“無可救藥的大病?”
聶雪若一本正經的瞅著東方映麟,“就是愚蠢病!”
“愚蠢?”張院長恍然大悟地暗笑,見東方映麟一臉的不悅,立即正經八百的介面:“這種病我還不會治,只有另請高明瞭。”
東方映麟不管三七二十一,當著張院長和老柯的面,單刀直入地譏諷聶雪若:
“如果我真的得了愚蠢病,也得怪讓我得到愚蠢病的元兇。”
“是嗎?”聶雪若挑高眉睨著他。
張院長見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互不相讓,頓覺好笑的拍著老柯,“這裡已經沒有我們的事了,我們還是識相點離開吧!”
老柯樂見東方映麟正一點一滴地瓦解被自己禁錮已久的心房,欣然偕著張院長識趣地離開房間。
一名彪肜大漢神色鬼祟地走至荒郊野外,不時地東張西望,確定沒有人跟蹤隨即迅捷閃進一幢荒廢已久的別墅,裡面卻是別有洞天,幾個身著黑色中東服飾的男人在門外徘徊巡邏。
“誰?”男人語氣嚴厲地嚷著,並從衣服裡亮出槍械。
彪形大漢緊張的吆暍一聲:“是我!”
對方似乎聽出彪形大漢的聲音,立即將槍收起來,“是你呀!還好你及時出聲,主人剛才下令見到陌生人就恪殺勿論。”
“噢!主人在裡面嗎?”彪形大漢問。
男子頭一扭,“在裡面。”
彪肜大漢二話不說,神色匆匆地大步走進屋裡,看見賀曼沉著臉,心情抑鬱地喝著酒。
“主人。”
賀曼迅速旋身面對彪形大漢,“查到什麼情報了嗎?”他似乎就在等彪形大漢的回報。
“東方映麟本身幾乎查不出一點破綻,不過,令人匪夷所思的就是他居然收養了一個比他小十一歲的女孩。”彪形大漢據實回報。
“他收養一個比他小十一歲的女孩?”賀曼神情頗為訝異。
“是的。”彪形大漢回答。
賀曼不禁緊蹙雙眉,“那現在這女孩在哪裡?”
“在他家裡。”彪形大漢立刻回道。
“在他家¨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賀曼質疑地擰起雙眉。
“聽說這女孩一直住在寄宿學校裡,是這陣子才被東方映麟接回去的。”彪形大漢得意地報告此次蒐集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