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很奇怪。你以為她對他沒意思,她偏偏又有那麼點意思。以為她有些意思吧,她卻又一點意思沒有。殷如行的心思你我都不知道。還是先弄清這一點再說。”
三人各持己見。羅映韜不知道內功心法的事。有些不明白羅楓寒異常慎重的態度。對於寧湛的反應更是想不通。
羅楓寒的眉頭則是皺的很緊。一直到羅映韜和寧湛離開很久,他依舊眉宇深鎖,良久不語。
一個小廝前來回話:“公子,夫人來了。”
羅楓寒回過神,就見林詠恩孤身一人走了進來。
“我見映韜去瞧母親了,想著你們應該是談完了。”她淺淺笑著道,“沒擾著你吧。”
羅楓寒失笑:“這是什麼話,你怎麼突然這麼客氣起來。”
林詠恩嘴角彎了彎,道:“總是問清楚一點好。不然你縱是不滿意了,也不和我說。只心裡頭暗暗的不滿,面上一點兒不顯。我又哪裡知道是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惹你不快了呢。多一句嘴怕什麼。”
羅楓寒訝異的道:“我何時不快了?”
林詠恩嗤笑一聲:“這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不快,只有你自己知道。別說我了,就是整個燕涼別院,整個鄢都,也沒人看得出來。”
羅楓寒含笑道:“這話是在怪我。”
“沒有。我何德何能,責怪你做什麼。”林詠恩正了臉色,很快換過話題:“我是過來問你,桓蹊將如行送了回來,今晚要不要設個宴款待一下?宴席弄多大,請多少人,你給個章程,我好安排。”
羅楓寒沉吟道:“也不要擺設多大。就映韜、我、阿湛、再幾個幕僚先生作陪,七八個人的樣子。吃什麼你看著安排。對了,桓蹊還有四個隨行,你也看著安排一下。”
林詠恩點點頭:“既然都是自己人,就不上那些虛華貴物了,撿那口味好的,做的精緻一點。四個隨行就讓方印然找幾個師兄弟陪著,可行?”
羅楓寒點點頭。
林詠恩又問:“要安排如行的席位嗎?桓蹊送了她來,總要當面謝一謝的。”
羅楓寒思索片刻,道:“不用了。阿湛是她師父。師徒共坐一席吃著也拘束。再則還有幾位幕僚,她的身份沒有公開,難免尷尬。到時只讓她出來謝一謝就好。只有件事要拜託你。你私下裡問她一問,對於終身大事,她自己有什麼看法。”
林詠恩訝然:“怎麼,要給她做媒?這是看上誰了?有一句話我可得先宣告,早幾年她就說過,她是不為妾的。”桓蹊千里送美一事被傳的太過,由不得她不多想。
羅楓寒笑道:“自然不是做妾。別人且不說,單是阿湛那裡就通不過。你不信我,總該信他。”
林詠恩這才放了心,好奇的問道:“那是誰?”
羅楓寒微笑著道:“沒誰。不過是看她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一個人這麼混下去。先問問,有個底。也好幫著相看人。”
“這樣啊。”林詠恩懷疑的打量自家夫君幾眼,本能的不太相信他的話。卻又找不出什麼破綻,便道:“那好,我去問問。”
當天晚上,曦園中便設了一宴,宴請桓蹊以及隨行四人。開席後,寧湛對桓蹊表示了感謝,謝他送了自家徒弟回來。雖然其真實的想法是認為桓蹊純屬多事,沒了他還能早點到鄢都。一路上不那麼招搖,‘殷如行’的訊息也不會那麼快傳出去。
殷如行出來行了禮,敬酒三杯以示感謝。之後就沒她什麼事了。出了宴席正廳,方印然跑了來,要拉了她去偏廳一塊吃酒。便又去喝了幾杯。給劉、喬、楚、潘四人也表示了感謝。四人不久前剛剛得知她就是殷如行,大呼上當,見她來了,拉著就要罰酒。灌了幾大杯下去,實在吃不消了,只得討饒。好在丫鬟木槿恰時過來叫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