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太子殿下,您懂得什麼是愛?您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您說您愛我,那麼我問你你願意為我放棄皇位,一生一世只與我一人嗎,我想曾經我就對您說過同樣的話,怎麼這麼久了你還沒有想明白嗎。”
納蘭祁有些著急,他真的好想把前世的事說出來,曾經他不懂,可是現在明白了,他嫉妒林陽書,一看見她和林陽書在一起他就氣的不行,是他錯了,前世他眼瞎心盲沒有看懂自己的心,傷害了最愛他的人。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寶兒我真的愛你,你別走,你別和林陽書在一起。”
寧寶兒被納蘭祁糾纏的煩亂不堪,“你放手,你要是在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我不,就不放,我要是放手你就和林陽書跑了,你是我的,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你都是我納蘭祁一個人的。”
“你,啊,救……。”
“唔。”
默默站在遠處的劉喜見到此次,羞怯的把頭轉向一邊,他的佛祖爺爺啊,他家主子怎麼能這麼幹呢。
寧寶兒被納蘭祁壓制在牆角,狠狠的吻了上了那吵鬧不休的紅唇。
寧寶兒趕緊自己就要窒息時,用力咬了納蘭祁一口,推開納蘭祁後狠狠的朝著納蘭祁那張俊臉打了一巴掌。
再次捱了巴掌後納蘭祁整個人如雕像一樣呆在那裡,這次是他第二次被皇后打臉,第一次雖然是夢中無意識,可是這次卻是千真萬確的被人打了耳光,一張俊臉紅如滴血,不知是怒是羞。
遠處的劉喜也見到這一幕,整個人心跳就像停止了一樣,他的老天啊,太子,太子殿下被打了。
寧寶兒心中有些膽怯,她竟然掌摑了當今太子,前次在皇宮中,納蘭祁因強吻她,而被她打了一拳,一拳和掌摑臉真是兩種概念,低頭看著隱隱作痛的手,她竟然真的打了納蘭祁。
納蘭祁頂著五指紅印直接來到前廳,正好趕上寧德寧丞相回府。
寧丞相一間納蘭祁立即行禮,“微臣參加太子殿下。”
納蘭祁坐在客廳椅子上,聲音微怒,“寧丞相你可之罪。”
寧德一愣,抬起頭就見納蘭祁一邊臉紅腫,嘴角流著血液。
心頭一驚,“太子殿下,你這是?”
“哼,寧丞相,你家真是好教養,看看孤的臉,被你女兒硬生生打出來的,從小到大孤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打過,孤身為當朝太子,打孤的臉就是打本朝的臉,你身為丞相應該知道毆打儲君的罪名。”
寧丞相被納蘭祁給震懾住,立即跪倒在地。
納蘭祁看見寧丞相如此,嘴角微微一笑,前世他可做了八年皇帝,君威擺起來可是遊刃有餘,一個香吻換個巴掌值,一個帶血的巴掌換來婚約更值。
“微臣該死,是微臣教導無方,微臣這就讓小女向太子殿下賠罪。”
納蘭祁冷哼一聲,“賠罪,孤怕是承受不起,明日孤就稟明父皇,讓寧小姐貶為庶民,充軍與披甲人為奴。”
寧丞相身體微顫,猛然抬起頭看向納蘭祁,“這……,臣不知小女因和毆打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饒恕小女,小女年幼無知。”
咳咳,納蘭祁有些尷尬,不管寧丞相問不問皇后為啥打他,眼前他是絕對不會讓寧丞相去詢問的,趁熱打鐵才是正經。
“不管什麼原因,你女兒毆打孤是事實,孤被打一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賠罪還是要的,寧寶兒孤看上了,趁她現在沒有婚約,本太子定下了,擇日本太子過來接人。”
“劉喜。”
“奴才在。”
“去叫柔公主,我們回宮治傷。”最後治傷兩個字被納蘭祁咬的死死的,正好給了寧丞相一個威懾,告誡他,他堂堂一個太子,未來的儲君被他家女兒打的需要回去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