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迷茫
阮丹青懵逼
阮丹青從春媒婆說親到家裡去打聽到拒絕到被造謠,整個過程其實都有些懵的
對於結婚,她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是抵抗的,不同於打小沒心沒肺的阮冬青,她年紀要大上幾歲,知道秦言這些年有多不容易,也見慣了周圍大小男人的無能和不靠譜,還有周圍人對於男性無限的容忍和誇獎,都讓她打心底裡抗拒結婚
雖然很多時候都嫌棄陶桉樹不靠譜,但是阮丹青也知道,像他這種雖然懶雖然孩子氣但是護著媳婦兒的奇葩其實沒幾個,她妹妹妹夫一家過得好
她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的,待在家裡,可以照顧媽媽,可以照顧妹妹崽崽,挺好的
不過只能自己想想,這個想法太過於驚世駭俗了,阮丹青從沒表現出來,只是對於家裡人都想法聽之任之,她一個人能過好,結婚也不會差,反正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就這個發展就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阮丹青全程處於迷茫狀態,當然,也有可能是糊在臉上的辣椒糊住她眼睛都同時也打了打她的腦殼,一點都思考不了的
她眼前被遮住大半,除了漆黑的手心還有透出的光芒,什麼都看不到,大手直接遮住了她整張臉,沒有絲毫碰到,卻能讓人感受到其中的溫熱,與此同時,身後也想是多了堵牆一般,遮住了大半的太陽
啊
阮丹青迷茫地顫了顫眼睫,聽著外面的鬨鬧聲,嘲笑、起鬨、尖叫、崩潰,亂成一片,她這裡卻宛如隔了一片,像是處在兩個地方一般
“抱歉”輕柔低沉的聲音響起,像是把手敲打在鍋邊的輕慢
隨著聲音響起,阮丹青眼前的大手挪開,眼前視線重新恢復,亂糟糟的一臉,就像她心頭一般,她下意識後退一步,卻不想剛好與人撞了個正著
“不好意思”她趕緊退開一步,回頭看去,這才發現身後的人很高,正轉頭只能看到他寬闊的胸膛,穿著白色的襯衣,上面鬆散著兩顆紐扣,露出小片鎖骨,裡面還掛著塊木質配飾
往上是一張從沒見過的臉
眼眸深邃帶笑,銀絲眼鏡戴在高挺的鼻樑上面,一雙烏眉偏狹,嘴角噙著笑,整個人帶著幾分儒雅又有幾分瀟灑,手袖輕輕往上,露出佩戴的外國貨手錶,站在這裡,帶著一股格格不入的存在感
“是我不好意思才是,抱歉,剛才的場面有些傷眼,我突兀了一些,希望你別介意。”他口中說著標準得宛如收音機裡的出來的普通話,笑著說道
“對了,我叫原墨,高原的原,墨水的墨”
“呃你好”阮丹青抿了抿嘴,又往後後退了一步,下意識說著川渝話,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輕的又有些不習慣的用普通話說著,“我叫阮丹青,帶耳朵的阮,丹青畫的丹青”
“你的名字真好聽,夢中未必丹青見,暗裡忽驚山鳥啼。1”原墨唸了句詩,眉眼帶笑,儒雅風流,他垂眸看著阮丹青光潔額頭,還有眉間一點,他眼眸深了深
“不像我的,我媽當初嫌棄我爸沒讀過書,想要我多讀點書多點墨水,就取了墨”
“你個哪個”花花探出腦袋瞅著他,大大眼睛大大的疑惑,軟糯糯的,“你說話好奇怪哦”
“你好啊,小朋友”原墨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外地人,不會說這邊的話”
“哦”花花恍然,發現自己還是不太明白,但是懂不懂的,反正應聲就是了,她歪歪腦袋看著他身上的粉紅顏色,迷迷茫茫地揪了揪自己的辮子
不懂,完全不懂
阮丹青則是沒有說話,站在那裡,微微低著頭不去看人,就好像是陌生人,雖然確實也是陌生人
“墨哥,墨哥,你咋跑這邊來了?”就在這時候,之前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