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這可是給老薑嫂都給搞懵了,納悶地看向她們幾個,很是不理解地問道
“不是,那你們這幾天在搞撒子?軍區不都在說這事嗎?”
“……”
母女三個都有些視線飄忽了,這幾天都在幹嘛啊,這可是個好問題了
秦言在、擺爛放鬆啊,她每天就看看電視煮煮飯,晚上出來轉兩圈看星星,多舒服啊
魏語啊,白天要麼上班要麼吃飯,天一黑了,就縮在房間裡美名其曰早睡,實則悄悄運動減肥
阮丹青就
上上班啊看看書啊看看星星啊約約會什麼的
她們哪有時間聽外面在說什麼啊,
生活全都是工作和家庭了,簡直是閉塞啊
她們爬了一下午的山,一個個也是灰頭土臉精疲力盡心力疲憊,回來又被通知山白爬了,東西白找了,還發現自己竟然沒接上軍區發展,簡直是痛心疾首啊
偌大一個家,竟然沒有一個人是訊息通,她們輸了
輸的慘慘的,一點面子都找不回來的那種
剛才老薑嫂眼中的那種得意,那種訊息通對土老帽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她們幾個的心。一群人就這樣帶著滿身大汗,還有一顆沉痛的心,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就看到了客廳椅子上倚靠在一起的小夫妻倆個,對面的電視裡放著白毛女,此刻幽幽的歌聲響起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這個經典電影,阮冬青和陶桉樹其實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都會不由自主地帶入進去,她們就是那對被惡霸地主強行分開的苦命情侶,看得那叫一個眼淚汪汪
“小樹哥哥啊”
“鼕鼕啊”
……
夫妻倆能這麼輕易帶入,除了她們本身就性情敏感(戲多)之外,也是因為他們倆當初在一起其實也是‘歷經萬難’的
就陶桉樹的那個經歷,光是想想也知道,他以前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沒點心思沒點算計的,那個年頭那種環境絕對會被欺負死的
更別說當初賭場出事,陶桉樹總算擺脫束縛,抓著家裡的線索千辛萬苦找了回去,面對那般殘忍的真相
黑化,必須黑化
他先是安了戶口,身份一白,他就‘離家出走’了,一個人偷偷回到了渝城。
他黑化了,他要幹壞事,他想要報復人,但是茫茫人海的,他好像連一個有聯絡的人沒有,就連黑化都找不到人黑的
就在這個時候,許久沒見到阮冬青蹦蹦跳跳睜著純真的眼天真地走了過來
、
好了,就她了
所以說,當父母的真的得看好自己的孩子啊,這外面的‘壞人’就是,一個不順心的,就逮著好人家的孩子禍害
陶桉樹就是這個壞人
又是帶著人‘逃課’又是翻牆又是各種去亂七八糟地方長‘見識’
所以秦言對他的印象可想而知了,知道之後,當時恨不得弄死這個死混混,但是她不是這種人。她這人吧,嘴硬心軟,也知道陶桉樹的事情,所以只是非常冷靜的教育了他一頓,正經教育的那種
當然,基本是沒啥用的,但是秦言把人送回家了
看著到處找他的家裡人,看著他們的蒼老疲憊,再看看他們身上沒一件衣服不帶不定的,陶桉樹到底還是沒再跑了
事情到這裡好像就結束了,如果秦言她們沒有回村子,如果兩邊個村子的距離不是這麼近的話,如果他們兩個年輕人沒有在那天趕了同一個鎮同一個場的話,也就沒有後面了
但是沒有如果
兩個小年輕你看我啊我看你的,都不由想到當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