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憐一驚。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蕭夢音這是故意耍弄楚可憐。
楚可憐臉上顯現出一絲怒氣,她說:“哎呀,開個玩笑嘛,你要不然氣氛太緊張。那個孩子叫明明,就是勒索夏羽的那個人的孩子,你沒想到吧。我們也沒想到,我們當初是想調查一下那個人的底細。沒想到把這個孩子找出來。這個孩子得了白血病,能救他命的方法就是骨髓移植。唉,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麼順利。這孩子不是錢德望親生的。當然,這種人戴綠帽子活該,不過,也讓我們的更加麻煩。”
蕭夢音停了一下,楚可憐接過話來,問道:“那這個孩子的明明呢?”
“找過了,她的媽媽的骨髓和明明配不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這孩子的爸爸。”
“找過了嗎?”
蕭夢音搖頭,這次她搖了徹底而略顯得有些絕望。
蕭夢音說:“這孩子的親生父親是個大人物,呵呵,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巧,他的生父是洛童
。”
“洛童,”楚可憐也是微微蹙眉,“我當然知道,今天我還讓蕭夢萌轉告夏羽,讓他最近要小心這個人。事情真的不好辦。”
兩個人無奈地對望。
最後還是楚可憐打破沉默,她說:“洛童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現在我來幫你們解決那個勒索者。他叫什麼?”
“錢德望,你怎麼解決?該不會想讓他人間蒸發吧?”
“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考慮這麼做。”
蕭夢音這句半開玩笑半認真,楚可憐的回到卻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味。蕭夢音又一次想起來,楚可憐家裡是幹黑社會的。就算做犯法的事情,也是家常便飯。想到這,蕭夢音想起自己這麼多次得罪楚可憐,人家竟然沒有計較過,實在是胸懷寬大。
其實,楚可憐也算不上胸懷寬大,她對蕭夢音也時常是牙根癢。只是她認為自己的私人事件犯不著動用她的那些手下,而且都是一些情感方面的問題,知道的人多了,反倒讓自己丟臉。
那邊夏羽又
過來了,他看到楚可憐,說:“那個,你好。”
“我們好像今天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楚可憐順了一下頭髮,現在她的女人味比第一次見面時多了不知多少倍。說得通俗點,就是楚可憐變得漂亮了。
蕭夢音冷冷一笑,她可看不慣夏羽對楚可憐好,即使是眼神裡流露出一點點。
她抬起腳,使勁踩了一下夏羽,夏羽疼得一咧嘴。
“你幹什麼?”夏羽說。
蕭夢音吹了吹口哨,說:“沒什麼,只是讓某些人清醒一點。”
楚可憐說:“夏羽,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蕭夢音說過了。你放心,今天我就把那個錢德望擺平。”
又一次使用這種盛氣凌人的口吻,這是楚可憐不招人喜歡的一個方面。讓人覺得她就是一個現實中的武則天。男人都有尊嚴,夏羽也一樣,他總是在不自覺中把這種不滿表現出來。
既然楚可憐打了包票,夏羽的心情也略略輕鬆了一些。他知道楚可憐是絕對不會說出沒有根據的話,這點和蕭夢
音完全不同。蕭夢音是什麼話都敢說,說完了基本也記不住自己說過什麼,更別提兌現諾言了。
明雅紅也過來,看到夏羽和蕭夢音時,她的目光一晃而過。明雅紅走到楚可憐身邊,輕聲說:“問題怎麼樣了?走嗎?”
楚可憐說:“走,我這裡的事情都辦完了。你那邊呢?”
明雅紅眼中的神采一暗,說:“還是老樣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方法都不行。”
聽他們的話,也像是在說病人。可又是什麼樣的病人呢?光聽這幾句是聽不出來的。夏羽也無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