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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看來好人不能作啊?急忙送開手剎車,掛上擋位,車子箭一樣的向醫院行駛而去。

依然是上回我住的那家醫院,上一次我來是為了保護梁雪梅,而這一次卻是帶著一個陌生人來的,不知道這些大夫和護士是不是認識我呢?

好在張靜身上有證件,免去了用我的名字幫助他掛號的麻煩,那群醫院的大夫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都被我用:這個人昏迷在了馬路上,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的話給搪塞了回去。

於是一會的功夫那幾個大夫看我的表情已經是有些異樣了,估計一定是在想現在這樣的社會主義好雷鋒實在是不多了吧。

我把張靜送到急救室,然後交了錢,又等到他脫離了危險,才離開。

我本來有心留下照顧他,只是一想到我一個大男人照顧另一個男人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還是算了,我和他又沒有關係,給他送到這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現在是腳底下抹油逃之夭夭才對。

在這裡我不的不介紹一下我的所租的房子的狀況,由於業務的需要,早在夏雨走的時候我就和房東商量把這個房子給買了下來,儘管當時那個房東不願意賣,畢竟守著二高這樣的一個高中,每年把房子租賃出去光租金就相當可觀了,但是最終架不住我的金錢攻勢,這樣我現在就是這個房子的真正的主人了,夏雨走後我更是在這裡安裝上了電話,這樣和劇組的聯絡就方便了,等到夏雨走了以後,我閒極無聊又添置了一些電視什麼的東西,所以現在這個房子看起來已經有了個家的味道了,當然除了有些亂之外。

回到了我的房子,一進門剛好聽見牆上的石英鐘報出午夜九點的鈴聲。我看了一下牆上的的日曆,剛好是十二月三十號,沒有想到,不知不覺中九四年竟然就要過去了。

在這九五年即將到來的時候,我竟然只是孤家寡人了,夏雨去了劇組,秦思去了美國,梁雪梅正在學校裡忙碌……

我把那身染上了張靜的血的衣服脫掉,扔到了一邊,準備明天早上全都處理掉,孫楚夢給我寫的那個什麼教案卻被我保留了下來。

換上了我自己的衣服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剛剛的那身衣服可是孫楚夢給我買的,我竟然只穿了一天就被血給染紅了,看來我還真的是沒有穿好衣服的命啊。

一邊開啟電視,讓電視的聲音在耳朵邊上嘈雜著,另一邊看孫楚夢寫的那個教案,這個老師還是真的挺有意思的,

正在那裡出著神,電話就響了。這個點打電話的只應該有一個人,那就是夏雨。

迫不及待地拿起電話,幾乎同時一個美麗的女聲從聽筒中傳出來:“HALLO……”

很奇怪電話中傳來的聲音卻不是夏雨的,是一個我聽著既耳熟又陌生的聲音。

“你是……”我有些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了。

“是你……”那個聲音異常頑皮地說。

“到底是那位……”我有些急了,這個女人有毛病啊,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還不說是誰?

“給你兩分鐘時間考慮我是誰,否則和你絕交!”電話裡傳出既頑皮又刁鑽的聲音,說完不等我回答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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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我邊放下電話,邊說:“我管你是誰,絕交……”

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記起了這個聲音竟然是秦思的!我的老天她不是在美國麼,怎麼會知道的我的電話的,要知道我這個電話剛剛按上不久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我的號碼,夏雨還有劇組的人都知道,星夢公司的人也知道,可是秦思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說秦思在我的身邊安了一個臥底。

剛剛想到這裡,電話又響了,迫不及待地拿起聽筒道:“老婆你不是在……”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聽筒那邊就傳來一聲嬌憨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