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沒有慢下來,往前直奔,速度反而加快了,神色間還微露焦急。
河道已近乾枯,河床遍佈鵝卵石,鵝卵石沾滿灰白的幹泥,只有最中間還有一道淺淺的蜿蜒的水流經過。
“原來連大河也會滅亡。”臉色蒼白,雙目無神,全身疲軟的丁香踏水橫穿小溪,心中不由悲涼,“老爹,我真的撐不住了。”
三天來,丁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