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子給他:“葉容凱,開蓋有驚喜。”
不過以葉容凱這雷人對婦炎潔廣告的熱愛,估計他估計直接插…根吸管:“吸吸更健康!”
輪了十幾種方案,都被我斃掉了。我才發現在心裡,我其實很重視這次的約會議程。
可以說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重視。
結果,在被服務員灌了無數杯大麥茶以後,我嚐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失望。
他又遲到了!
韓大叔烤肉館,以自助餐為主,因為以食物可口和限量文明。所以,晚餐從四點開始,到八點半,基本餐點就已經銷售一空了。九點也就理所應當關店收工了!
九點多了,在服務員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我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就是難為她了。
我抱著西瓜箱子,像個傻×一樣,等在烤肉館的門口。
城市的華燈閃耀,我的眼前卻一片漆黑。
身後傳來一陣涼意,冰冷的女聲鑽入我的耳孔:“喲,情敵,好久不見。”
此時站得的是馬路邊,所以人山人海,我完全可以假裝沒聽見。
我卻瀟灑地回頭,不甘示弱地說:“你好,舊鞋回收愛好者。”
不出所料的,賤人總是成雙成對地扎堆兒出現的,當葉容心笑靨如花地纏著趙西翰的手臂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已經並不是那麼在乎了。
真正的拋棄,是你已不要。
也許是心境變了,眼前的兩人,也不過是一對普通的賤人罷了。
已經沒有當初想把他們雙雙推下日本富士火山的強烈慾望,讓他們挫骨揚灰,也已經沒有當初想把他們綁著石頭推下長江,讓他們浸豬籠的強烈慾望了。
原來,有一種狼狽,叫做時過境遷。
或許現在的我,也只會偶爾恨趙西翰的時候,會期盼上天下一場硫酸,讓趙西翰消失得無影無蹤,徹徹底底地在我的心裡毀滅。
“葉容心,先去車上等我,我有話對她說。”那語氣,曾經是趙西翰用來哄我用的。
葉容心大概沒想到她會率先被驅趕,眼睛睜得大大的:“趙西翰,我才是你的妻子!”
趙西翰的聲音沒有一絲遲疑:“我有話對她說!請你尊重我的過去!”
葉容心留下一句狠話:“我葉容心從來不等人,你自己打車回家!我也從不管男人按不按時回家,反正我十點鐘準時做|愛!”
隨著一聲甩車門和發動車子的聲音後,夜顯得有些靜謐。
趙西翰哀涼的聲音,劃破了安靜的夜空:“和你分開以後,發現越來越離不開韓大叔裡的食物了,總是習慣性地去留你愛吃的香芋炸冰激凌,融化了也不曉得,總是習慣性地去烤你愛吃的仙貝,卻發現烤完了也沒人吃。”
“趙西翰,你現在跟我說這些。難道是要我幫你戒掉這些習慣嗎?”我冷笑著:“抱歉,我很忙。”
“你所謂的忙是什麼呢?是等一個根本不懂得珍惜你的人?”趙西翰接著明亮的路燈打量著我。
“珍惜?珍惜難道就是說斷就斷?用一根手指去賠我五年寶貴青春的人?那樣叫做珍惜我?”我笑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大哥,這樣的珍惜,我為人清淡,消受不起!”
趙西翰隱忍的目光裡,閃爍著深藏的猶豫和痛楚,最後他緊緊地抓著我的手,像是用盡了生平所有的力氣在問:“如果我此刻願意放下一切,跟葉容心離婚,你會不會重新回頭?”
我看著趙西翰抓著我的手,無名指泛白,關節在用力的時候也根本不復以往的靈活,我反握住他的手:“你看,斷指就是斷指,就算移植了,痊癒了,那份痛都會一直浮在心底。對於一段已經壞死的愛情,就算他有五年的價值,我也不要了,我負擔不起高額的維修費,我選擇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