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卡都帶齊了嗎?“
“全帶齊了,鵝媽媽。”緹緹頑皮的行了個童軍禮,轉身來到櫃檯辦理登機手續。
她辦好手續時廣播聲音適巧響起,蓉蘇推推她,“一路小心,別忘記打個電話回來,而且不要忘了——”
“多碰幾個豔遇口來,講給你們聽?!”緹緹嘻皮笑臉,“Bye…bye。”
望著緹緹纖小的身影沒人人群中,蓉蘇又是放心又是擔心。緹緹性格活潑開朗,很容易與異國人打成一片,適應力也極強,可是她卻又好打抱不平、熱心助人,蓉蘇真怕她這小辣椒闖禍。
縱然緹緹曾學過幾天女子防身術,可是那些花拳繡腿在緊急時刻能發揮多少效用,實在有待商榷。
因此在她出國的這段日子,蓉蘇少不了每日得為她多念點“阿彌陀佛”保平安了。
層層堆砌的厚雲塊很快就引不起緹緹的注意,她打了個呵欠準備睡一覺,看能不能睡個十幾小時,醒來恰好到達美國,可是她突然發現旁邊座位的男士正緊盯著她,看得她有些惱怒。
“喂,看夠了沒?”她最討厭這種“青仔叢”了。沒禮貌的猛盯人,好像幾百年沒宥過女人似的。
“你真美,怎麼看得夠?”他一副大情聖的樣子,還故作蕭灑地甩甩頭,瞅著她笑。
“怎麼這年頭精神病患也能自由搭機了?”她忍不住“毒”他,假裝喃喃自語。
這油頭粉面男子起初一怔,有些尷尬,可是還是不放棄地搭訕“小姐,請容我自我介紹,我叫傅逢時。”
緹緹懶得理他,隨便胡亂點點頭,決定不甩他的電光眼,先睡大頭覺再說,他實在搭訕得太“不逢時”了。
傅逢時大概不懂“NO”是什麼意思,他繼續說道:“小姐,請問芳名?到美國是探親還是旅遊?”
她努力“閉”上耳朵睡覺!
“紐約我熟,需不需要導遊?我會帶你到各地去遊玩的。”他不死心地“哈啦”。
“先生,請問你口渴不渴?”她嘆口氣,招了招空服員,“這位先生口渴了,麻煩你拿杯咖昨給他。”
空服員親切地答應著,真的轉身回去倒咖啡。
“你好細心,真是謝謝你了。”傅逢時臉皮比城牆還厚,他自作多情地笑道,“你也來一杯吧?”
“不用了,我根本不浪費口水,不用補充。”她冷冷地拋下一句,希望他識趣地閉嘴。
“像你這般水樣的美女,的確不用再補充。”他話扯到幾萬裡遠,就是那雙色迷迷的眼滯留著不走。
緹緹深吸口氣按捺破口大罵的衝動。雖然很想當場來個“獅子吼”震昏他這個自命風流的“情剩”,可是這經濟艙內還有不少外國人士,萬一她破壞形象怎麼辦?
總不能讓外國人對臺灣人的誤解再加深一層吧?
算了,臭小子算你命大!她乾脆自包包中掏出一本射鵰英雄傳看將起來,擺出“姑娘沒空甩你”的架式。
傅逢時本來還哇啦哇啦講了一堆,後來發現自己真的有點像白痴般地自說白話,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捧起咖啡猛啜。
飛機平穩地飛翔在晴空萬里中,航向美國。
終於擺脫那一代“情剩”的電光眼,緹緹背著揹包,發現自己心情正式恢復雀躍興奮,已經準備好了要暢遊永珍之都——紐約。
可是她還有一件事得先做,就是訂好旅館。
初夏的紐約總是會有不少觀光客,如果她沒預訂好房間,搞不好只能睡紐約地鐵了。
緹緹翻出自助旅遊的資料,拿起機場電話就隨便按一個電話號碼。
“玫瑰飯店您好。”話筒的另一端傳來優雅的語音。
“你好,請問現在還有房間嗎?”緹緹自修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