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兩眼緊盯著路面,企盼著趙友思的到來。
“趙友思今天千萬不要回家,如果那樣今天的一番努力又會泡湯。”兩人心裡想到,手裡不由攥了出了汗水。
趙友思果然開著奧迪車過來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地高興,夜裡可以到情人那裡過夜。已有幾天沒有看見她了,想到她不由得使勁嚥了幾口唾沫,心裡不免格外興奮,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人會打他的主意,死神開始向是向他走來。這時吳金他們二人攔住了汽車。
“老吳頭兒,有什麼事嗎?這麼晚了要到哪去?”趙友思停下車問。他和吳金早就認識,知道他是吳海濤的手下,對他沒有絲毫戒心。
“趙老闆,有事情給耽擱了,回來晚了,這會兒我倆要去開發區工地,一時等不著車,正在發愁怎麼回去。沒有想到您來了,想請您把我們倆捎帶著過去。”吳金說。
“你們不是有車嗎?”趙友思問。
“咳,別提了,人要是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黃鼠狼專咬病鴨子,那車壞了,只得送進前面的修理廠,得明天才能修上。時間這麼晚了我們上哪裡找車去,只得這樣乾等,萬一有熟人過來。也好搭車回去。”吳金說。
“正好我也去開發區,你們要去哪裡我把你們送過去。”趙友思說。由於他今天的心情特別好,玩牌時又贏了些錢,不由有些樂昏了頭,所以對這兩個人很是客氣。豈知這正中吳金兩人下懷,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不由分說吳金二人上了車,吳君坐在前面,吳金坐在後面,這是事先密謀好的。
“我們這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正在發愁如何回去,沒有想到在這兒碰上您了,真是麥芒調進針鼻裡,巧極了,不然我們倆只有甩開十一路走著回去。”吳金在車裡說。
“該著你們倆傢伙點順,要不是玩的晚了,我早就到家了,你們不就傻逼了。”趙友思摁了一下喇叭說。
“趙老闆,今天是不是不回家了,又要去你的相好那裡?我說你悠著點,別跟吃蜜蜂屎似的,那活不是啥好事,這麼大歲數了吃不消,可別傷了聖體。”吳金和趙友思開著玩笑說。
“嗨,你說的這是啥話,以為幹那活我不行,我是幹什麼的?我跟你們說句實話,老子號稱東方不敗,那條槍可以長驅直入,連桿幹倒幾個都不成問題,人嘛活著就應該灑脫些,不能一棵樹上吊死,現在的人活著不在數量而是在質量。”
“應該瀟瀟灑灑的活著,窩窩囊囊的活上一百歲又有什麼用,不然豈不是白來一世,枉費自己是個男人。有人不是說,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也做個風流鬼,我寧願死在女人白嫩嫩的胸脯上,這也對得起我下面的小兄弟,同來一世不容易,不把它照顧好了還行。”趙友思和他侃侃而談。
“我說老吳頭,你活得也蠻風流,你那才叫老樹開花,枯木逢春,千年的鐵樹開了花,萬年的枯木發了芽,你丫挺的有那桃花運,那娘們長得不賴,別有一番韻味,不知幹那活咋樣?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年齡可正是要勁的時候,你這老傢伙玩得轉嗎?還不把你丫挺的給吃了。”趙友思說。
“讓您取笑了,我哪能跟您比,我這是瘸驢配破磨,山羊啃青草,將就湊活著來,只要對口味就行,那還敢有更高的奢求,不像您那可是東方不敗,人老寶刀不老,打遍天下無敵手,山南海北嚐遍天下尤物,那滋味如何?”吳金不要臉地說。一提起和女人幹那事吳金的話滔滔不絕,喜形於色。
“女人嗎?一個人一個味,好比你吃菜一樣,酸甜苦辣鹹,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風味,作為一個男人,都應該慢慢仔細品嚐,那才感覺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女人那滋味真是叫你沒法說了,一個字,爽,三個字,爽極了。”趙友思信口開河眉飛色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