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方才運動過於激烈所導致。
呂悽悽看到遠處南宮彬青黑著一張臉,目光壓迫的看著他們。
“啊!”她嘴裡發出一聲尖叫。
急忙捂了臉跟縮頭烏龜似的埋進荊寒懷裡。
荊寒抱著呂悽悽的手都在顫抖,面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
跟丟燙手山芋一般將懷裡的呂悽悽放下來。
他不確定南宮彬是什麼時候來的,又聽到了多少,知道了什麼。
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膝行幾步一把抱住南宮彬的大腿,眼尾滴淚,滿臉痛苦絕望的說道。
“家主,不是您看到的那樣,聽到的那樣,您聽我解釋。”
一邊痛苦的說著,荊寒一邊“啪啪啪”給自己來了幾個大嘴巴子。
為了澆滅南宮彬的怒火,他一點都沒留情。
幾個大嘴巴子扇得他俊逸的臉龐異常紅腫。
“呵!”南宮彬嘴角泛起冰冷笑意。
“豬狗不如的孽障!枉費本尊還想將寶珠嫁予你,沒想到你竟然同這個賤人私相授受,還選在結契大典這種重要的日子。”
“哼!好啊,你說,本尊聽著你狡辯,本尊倒要瞧瞧你這張畜生嘴裡究竟能蹦出什麼好屁來。”
南宮彬氣得七竅生煙。
兀地抬腿一腳踹在荊寒胸口,將他踹飛出去,朝後倒飛了十幾米遠。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荊寒胸口的肋骨全被踹斷,兩隻手臂受到靈氣波及骨頭全碎。
“噗!”倒在地上的荊寒噴出幾大口鮮血,氣息迅速萎靡下去。
“阿凜!南宮彬你瘋了?他是你女婿!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呂悽悽尖叫一聲朝荊寒撲過去。
抱起男人後,她從須彌芥子裡掏出丹藥餵給他。
“阿凜疼不疼?你快吃丹藥,吃了就不疼了。”
呂悽悽眼裡滿是心疼。
荊寒卻一把推開她,掙扎著爬起來,吐著血拖著兩條斷臂和破破爛爛的上半身回到南宮彬面前跪下。
“家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予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是有苦衷的,我和師尊之間不是您看到的那樣。”
痛苦的說罷,荊寒腦瓜子磕在地上。
一邊吐血一邊“砰砰砰”給南宮彬磕起了頭。
力道重得白皙的額頭很快青紫一片,甚至流出了鮮血。
遠處圍觀的大能們面面相覷。
心中驚呼。
好傢伙!這荊寒還真能演,對自己也是真狠。
弄得他們都覺得,這荊寒怕不是真有什麼苦衷了。
棠硯瞧得嘖嘖稱歎。
【好一個狠人,表演型人才吶。想必這荊寒平時在南宮家,在南宮家主和南宮寶珠面前,形象一定極好。】
幾名跟著過來的南宮家主略微點了點頭。
可不是。
在南宮家眾長老眼裡,荊寒天賦好,人品貴重,是個極其優秀的後輩。
南宮家弟子將荊寒視作偶像,大部分弟子更以荊寒馬首是瞻。
怎料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們眼裡天賦品性卓越的後輩,背地裡竟是這麼個……有戀母情結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