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還有比這還炸裂的?
吃瓜群眾感覺自己腦瓜子嗡嗡作響。
八卦的目光不停落在遠處越發親密的簡旬和管意臉上,感覺自己腦子都快不夠用了。
之前集體對管意表達不滿的幾名修士更是驚駭得頭皮發麻。
其中兩名修士直勾勾盯著管意,他們是見過簡旬他孃的。
可面前的管意和簡旬他娘沒有半分相像,難不成換了容偷偷溜了進來?
簡旬的道侶,黃衣女修黃秀窈眼眸微動,驀地開口說道。
“旬郎,你****”
只不過剛說了三個字,她嘴巴便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餘下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簡旬不耐煩的望了她一眼,“喚我做什麼?別煩我們,再打擾我和意寶兒,我便不要你了。”
黃秀窈臉色一白,眼中劃過驚懼,急忙結結巴巴道。
“不,不會了,我,我不會打擾旬郎你和意姐姐的,旬郎你不要拋棄我!”
簡旬越發不耐,“閉嘴!”
黃秀窈急忙噤聲。
管意斜眼瞧了瞧跟受氣包似的黃秀窈,朱唇微勾,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周圍圍觀的修士氣得不行。
兩個女修狠狠瞪了眼拎不清的簡旬和滿臉小人得志的管意,揚聲朝黃秀窈喊道。
“黃秀窈,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坐。”
“離那兩個噁心的玩意兒遠一些。”
簡旬臉色驟然一黑,憤怒的看向兩名女修,“你們說誰是噁心玩意兒?”
人女修壓根不懼怕,素手一揮,一條殺氣騰騰的雷電荊棘出現在手中。
“誰應,誰就是嘍。”
“怎麼,想打架?你個噁心玩意兒打得我嗎?”韓素雅揚了揚手中的武器,輕蔑的瞥了眼元嬰初期的簡旬。
她是元嬰中期,揍一個噁心玩意兒,綽綽有餘!
“你!”簡旬原想發作,結果瞧見韓素雅這個小隊的修士均對他怒目而視。
周圍不少修士也對他和管意投來極其不善的眼神,頓時萎了下去。
“本公子不與女人一般見識!”
簡旬冷聲說罷,黑著一張臉不再看韓素雅。
卻將在韓素雅這裡受的窩囊氣發洩到了黃秀窈這裡。
“愣著做什麼?我養你是讓你來發愣的嗎?還不快將妖獸肉烤熟,然後伺候意寶兒用膳,若是餓到她,幾個你都不夠賠的!”
黃秀窈小臉愈發慘白,“我,我這便烤。”
韓素雅見狀,嘴角弧度極冷,卻又遺憾極了。
她倒是希望簡旬這個慫蛋能鬧起來,鬧起來她就能趁機收拾他一番。
不過沒事,等之後她悄悄下黑手也是一樣的。
棠硯再次收回目光,漫不經心在心中詢問系統。
【這倆人當真是母子關係嗎?我怎麼有些不信呢?南宮彬和荊寒,溫長宏與姜黛,祈慕錚他爹和閻初,每一個都是你這個樂子統放的假瓜!】
旁邊正慢條斯理用靈力剝瓜子殼的蕭寂雪微微一頓。
看向棠硯的眼神裡暈著一絲淺淺的意味深長。
確定了!
從某人那天脫口而出的那句“第三次當眾宣誓主權”的話,他便隱隱發覺,自家這個會玩兒又愛浪的寶貝要麼是在誆他他失憶了。
要麼失憶早便好了,卻一直誆自己說沒想起從前的事。
現在,他總算能確定了!
蕭寂雪薄唇微漾,將心中的小本本翻開。
誆他一次,收拾一回。
算上冤枉他的那一次,便是收拾兩回,哼哼~~
好不容易從小黑屋出來的痕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