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還沒等我問,我爸就主動開口了:“淡然,還記不記得你兩歲那年的那場大病。其實,那個時候你已經死了。”
這話一出口,讓我整個人一下子就跟觸電了一般,心跳停止跳動大腦也停止思考。原來夢見表姑爺託夢的內容都是真的,我竟然真的在兩歲那年已經死了。可是我的血還是熱的,我的心跳一直都存在,我也能跑能跳能思考,怎麼可能會是死人呢?
我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我爸,想讓他給個確切的答覆,想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接下來就在這裡,我爸開始給我說起了兩歲那年的事情。在兩歲的時候,我被人暗算,開始高燒不退。當時我爸媽趕緊把我送到醫院來,可是醫院怎麼都檢查不出來毛病,而且我的體溫每天都在飆升,一直到了四十二度的時候,醫院直接給下了病危通知書,讓家裡人準備後事。
當時我媽整個人都癱了,我爸幾乎是抱著我拖著我媽到了表姑爺家門口的。表姑爺其實不是我爸的親戚,是我媽家的親戚。我外婆的表姐的丈夫,按照我們那邊的規矩,都是喊表姑爺的。
我爸說,當時第一次看見表姑爺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物,所以當時他也束手無策的時候,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把我抱過去的。其實我在去表姑爺家的路上就已經死了,為了不讓我媽擔心,所以我爸一直把我捂得嚴嚴實實沒給我媽說這事情。
他當時其實早就放棄了,把我送到表姑爺家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脫,但是當著我媽的面不能表露出來,所以就一直裝作我還活著的樣子。
當表姑爺說出來我還有救的時候,我媽是興奮,而我爸的心裡更多的則是疑惑和驚訝。也是從那個時候,我爸開始留意到表姑爺的。當三天後,我媽看見活蹦亂跳的我的時候,驚喜的撲過來;而我爸則是跟著表姑爺一起去了那茅草房的裡屋,說我能夠活著跟彼岸花露有關。
那時候我剛死不久,而且魂魄尚未離身,用來自黃泉路上的彼岸花露可以遮擋身上的陰氣,讓魂魄不至於從身上飄出去。而且,我死後魂都是表姑爺招回來的,不然的話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
表姑爺說,他只能夠幫我到那裡了,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他也不太清楚。
“爸,那你把我帶這兒到底來幹什麼?”我爸說了好半天都沒有說到重點上來,雖然對於之前的事情我也十分的好奇,但是那些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更好奇的是眼前這件事情,他帶我來這裡,和我兩歲那年已經死了有什麼關係。
“把你變成正常人。”我爸眼神緊緊的盯著我,從他的眼神裡我能看得出決絕,這讓我很不舒服。很有可能,這會需要很大的代價才能完成,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一點。
李老還想問什麼,我爸已經轉身一言不發的朝著古舊鎮子裡走去。整個鎮子裡跟我們白天看見的並沒有什麼區別,除了沒有人之外,連一隻鬼都沒有。漆黑的夜空只有一絲絲昏黃色的光線,可是我爸好似熟門熟路一般的穿梭著。
身後的李老對這個他居住了幾十年的鎮子相當熟悉,閉上眼睛都能知道哪兒有什麼。一邊走,一邊指著旁邊的樹說,這棵樹二十年前已經砍掉了。這邊的東西,勾起了李老很多年輕時候的回憶。
最終我爸在一個石頭磨盤旁邊停下來,指著那口磨盤對著我喊道:“淡然,上去。”
看著我被我爸拉著上了磨盤,李老臉上再次露出震驚的神色,大聲朝著我爸喊道:“小劉,趕緊讓你兒子下來,你不要兒子,咱們陰梨派還要掌門人呢,這磨盤是你們隨便能上的嗎?”
在這裡我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一般,對於身邊一切事物以及他們倆的話,都會覺得十分奇怪。一方面我在奇怪為什麼我把會讓我上磨盤上去,而另外一方面,李老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