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立刻打電話給局裡,讓他們幫忙查一下最近有疑點的出行記錄。比如有那些團隊出行,幾十人上百人都要。”李警官看著空蕩蕩的地下室,拳頭捏的緊緊的。這些人撤離了,雖然一時之間對市裡的安全構不成威脅,但是誰知道他們會做出別的什麼事情來呢。
折騰了整整一夜,等到從地面上爬出來之後才發現,天色已經大亮。我跟延寬則是繼續去公司裡潛伏調查情況,洞主跟阿旺則是被李警官接去,市裡和局裡的領導要接見他。李警官那邊說,如果一有訊息就會通知我們,希望我們也不要像之前那樣左右顧慮,有些機會是稍縱即逝的。
剛回到辦公室,胖子就上來質問我昨天晚上幹嘛去了,電話都打不通。我問什麼事情,他說陳玲這兩天有些不對勁,想讓我去給看看。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自從上次從省城那邊回來之後,陳玲就不怎麼說話。
這些天他都跟我在這邊,王欣陪著陳玲的時間多一起。本來王欣給他說的時候,他也沒太在意,還以為是陳玲還在為自己的同學難過,以為過一陣子就會好起來。可是昨天晚上王欣又打電話過來,讓他務必回去一趟,陳玲的情況很不對勁。
當他趕過去的時候,陳玲已經躺在校醫院裡,王欣在一旁照顧。陳玲的那些室友說,她這幾天好像中邪了一般,每天晚上都會問外面誰在敲門,有時候還大半夜的起來照鏡子。她和這些室友本來關係很好,她們也知道陳玲同學去世的訊息,剛開始也認為陳玲只是太過難過,也就沒當回事兒。
可是到了昨晚,陳玲竟然開門之後搬了個兩個凳子放在門口,一個房子門外的過道上,一張房子宿舍裡。她坐在宿舍裡面對著過道的那張空凳子,一直不停的說著什麼,還有說有笑的。室友們聽得渾身都發毛,而且他們敢肯定,這聲音不是陳玲發出來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
王欣經常來陳玲的宿舍,也經常會請陳玲她們宿舍的女孩兒一起出去吃飯,所以這些女孩兒都有王欣的電話,打電話讓王欣趕緊過來看。
當王欣過來之後也嚇了一大跳,不過對於陳玲這情況她倒是沒害怕,畢竟當時林希發病時候的情況比陳玲現在這情況更加詭異。那樣的情況都經歷過,陳玲現在這情況還真不算什麼。王欣當即就打電話給我,可是我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只好給胖子打電話。
胖子趕到學校的時候,陳玲已經被醫生打了鎮定劑直接放倒抬到了校醫院去,王欣在一旁守著。聽說了陳玲的情況之後,胖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幾乎一整夜他都在打我的電話,可是不管怎麼打都打不通。所以,一大早就趕緊來公司這邊等著,只要我出現就拉著我回學校去。
這會兒胖子也不在乎那一天幾百塊錢的薪水了,畢竟陳玲的安全比那些都重要。所以我們都沒請假,直接就跑回學校。王欣見到我們過來,疲憊的眼神中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陳玲躺在病床上就跟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的異動。王欣跟胖子說,自從昨天晚上打了鎮定劑之後,陳玲就一直很安靜,也沒有說夢話。只不過讓他們擔心的是,醫生說陳玲早上就能夠醒過來,但是過了這麼久都沒有醒,還有陳玲到底遇見了什麼。
我們剛來不久,陳玲的那幾個室友也過來看望她,看來陳玲的人緣不錯,這才幾天跟宿舍同學的關係就已經相處那麼好了。從她們那裡得到的訊息,跟胖子所說的如出一轍,沒有什麼不同。初步分析,陳玲應該是遇見了什麼髒東西。要想讓陳玲恢復正常的話,就得把那髒東西給照出來。
“帶我去你們宿舍看看。”如果不是延寬出聲,我都差點忘記了他的存在。之前聽胖子說完話之後就跟著他跑了,絲毫沒顧及身後的延寬,看來他這個“保鏢”很盡責,還真是二十四小時的跟著我身邊啊。
那幾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