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年的逍遙自在,拿著年家的錢,過的可真是瀟灑啊!”
可憐的年末生,就這麼被你害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好歹還是你的親兄弟,哪怕不是親兄弟,也在你最為難的時候幫過你數次,咱們也不能恩將仇報啊?是不是?你是怎麼下的瞭如此的狠心?”
南枝蹲了下來,平視著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現在的他一身華服,身嬌肉貴,跟以往簡直是煥然一新,看來拿著年家的錢財過的不錯。
“魏辰時,你都拿到年家的財產了,為何還要將你的妹妹,賣到青樓裡面去?你不差那點錢啊?而且那個姑娘對你幾乎是言聽計從啊?”
“也不差那口吃的啊?”南枝疑惑道。
“沒有!我沒有,你胡說。”
“你是胡說的!”
魏辰時是真的害怕了,這件事情他做的悄無聲息,沒有人知道。
知道的那個人也被他殺了,不可能的。
魏辰時害怕的搖頭,嘴裡一直嘟囔著不可能。
“來人,去離京都一百里以外的一個鎮上,那裡有家青樓,叫晚來香的地方,把裡面的那個叫阿竹的給我帶回來。”
“不準去,你們到底是誰?你們究竟要幹什麼?”
“你們是不是那個小子請來的幫手?他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只要你們放過我。”
“真的,我有錢。”
“那小子什麼都沒有。”
魏辰時忐忑不安,心中十分的害怕,就想用錢來收買面前的這些人。
南枝抬腳對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一腳。
“錢?你的錢還不都是年末生的,這些年過的足夠瀟灑了吧,真以為那些東西就都屬於你了?”
“陰溝裡的老鼠,無論再有錢,都改不了你身上的骯髒。”
“你放心,等會你就能見到你的妹妹,和你的哥哥。”
“押下去,明日一早再審。”
她還是要等袁吳情在的時候,再審理,還要去找些證據。
這人現在倒是一副人模狗樣的和善樣子,背地裡手上沾滿了鮮血。
當初殺年家的那些人的時候,這傢伙帶的是跟他一起的那些狐朋狗友。
卻在分贓的時候,產生矛盾,這人直接一次性解決,深夜的時候一頓酒直接解決了另外的那三個人。
悄無聲息,還讓人找不到錯處。
醉酒駕車,跌落進了河裡,等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人早就死翹翹的了。
而他只是掉了幾滴眼淚,每家給了一百兩銀子,這事就過去了。
就連縣衙的人都沒有查出來。
陰毒不陰毒?
時間過的太久了,想要翻案非常的麻煩,證據早就被他給抹除掉了。
這樁案子,恐怕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南枝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對著流月招手。
“流月,你過來!”
南枝在流月的耳朵邊上輕輕吩咐了幾句,然後吩咐她去辦。
白天肯定不行,得晚上,最好是凌晨的時候,在那小子心理防線最脆弱的時候。
南枝坐在書房裡,想著這人的養父母的模樣,還有那三個他的狐朋狗友,分別將他們畫在了紙上。
畫完以後,她喊來了三七。
“三七,你們找來幾個會功夫的,身型一定要差不多的樣子,晚上等著,別睡了。”
如今只有這樣了。
很快就到了深夜,南枝叫人去請袁吳情。
袁吳情在睡夢中,突然被人拍醒,驚醒之後看到一個黑衣人站在自己的窗邊,整個人嚇的差點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