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在馬眼裡放了九曲丹參的種子,你好好吸,夫君的那裡可香得很,別捨不得大口咬了,呵呵……”低沉的笑聲如在耳邊迴盪,灼熱的吐息拂過股間的軟肉,而碩長的雞巴則隨著韓爭的淫語而在魔君的臉頰摩擦著,瀉出的精水甚至隨之塗抹到了吳起的臉上,卻散發一股草藥的芳香。
魔君哭笑不得,這傢伙怕是記恨自己上次說他那裡太腥臭了吧,竟是想出了這樣的餿主意。雖是這樣想著,卻似被那幽香勾起了饞蟲,終是慢慢吞入了火熱的肉棒,碩大的龜頭撐開了軟溼的粘膜,舌頭艱難活動著,涎水慢慢滴落。正在試圖把舌尖一同探入淫穴的韓爭頓了頓,便發出了滿足的吐息。牙齒一動,黑色的布料便被咬著,從肉穴中一點點拖出,嫩紅的媚肉也被拖拽著往外探,很快便被活動著的尾巴推了回去,被長指揉捏著玩弄起來。
分叉的舌尖在股間試探了數下後便潛了進去,兩瓣舌尖在穴道內蠕動著,被拉伸得細如髮尾的尖端搔弄著敏感的媚肉,再加上指尖的不輟耕耘,吳起只覺得下體瘙癢得又熱又辣,食髓般的快感從血肉深處蔓延至每一寸面板,靡紅的淫穴爛熟如被揉捏得汁液橫流的秘花。
在唇舌及指尖的搗鼓下,小小的穴腔已是淫水氾濫,一動便是“咕咕”之聲,充血的媚肉則又溼又癢,當淫戲集中攻擊到某個敏感點時,秘穴更是一陣陣抽搐了,像是要被徹底玩爛一般,緊繃了好一陣後,隨著魔君豁出一切般的大聲浪叫,腿根痙攣著便從穴內噴出了一股股腺液,“嘩嘩”宛如失禁一般,再無東西可以噴發後,流著口水的薄唇嗚咽幾聲,蠕動著的穴口還慢慢滲出了透明卻粘膩的淫水。
韓爭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淫液便滑落眼角,趁著青色的斑紋,愈加淫靡,讓人不敢迎視。“嘖嘖”咂了幾下嘴,六極殿主剝開了淫紅的穴口褶皺,以點評般的語氣隨意說道:“最近玩得太兇了吧……竟然這麼容易就洩身了,明明那麼陽剛,那裡卻比女人還敏感,騷得不行,怕是穿著褲子都會被摩擦得有感覺吧……”
揉了揉對方擁有漂亮肌理的下腹,繼續戲謔地說道:“小腹那麼平,也不知道哪裡來這麼多的汁水,剛才噴得那麼兇,比女人都厲害,還是堂堂九幽宮主呢,你知不知羞哈……”頓了頓,調整了姿勢的六極殿主用大屌刺了刺對方溼軟的股間,故意嘆氣道:“除了夫君這寶器,也不知道誰還能滿足你這小淫婦,吃那麼多男人的精液,也不怕拉壞了肚子,哪有夫君的好吃,小淫娃,你說是不是?”
神智已然離竅,還在溫水中浮沉的魔君自然沒有理會這些無聊而下流的問題,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久經沙場的吳起也覺得不可思議,只得歸結為對方又在自己身上施展了什麼秘法,便不再放在心上。只是,終是不能心甘。眼角閃過奇妙的精光,略略回覆了一點體力後,魔君便拉過枕頭墊在腦後,主動舔上了對方暴脹的性器。
除了繼續活動舌頭外,吳起眼中閃過促狹的笑意,貝齒在肉柱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圈,復又用舌尖舔過馬眼充作撫慰,即使被這般虐待,情動難耐的陽具還是繼續挺立著,那尺寸甚至越發猙獰駭人。聽得韓爭瀉出一聲低沉性感得呻吟,吳起也不管,只稍微動了動頸項,又在離上一圈牙印不遠處咬了一下,再次留下一圈印痕,而韓爭又是悶哼一聲。
如此數次並以秘術加以固定之後,便在壯碩的肉根上留下了一圈圈整齊的牙印,有趣之極。指尖點了點不停流淚的鈴口,火熱的吐息噴吐在龜頭,待得那大雞巴因充血使得牙印越發明顯後,自顧自別過頭的魔君終於眼帶挑釁地回道:“夫君這玩意實在像極了被蟲兒蛀空的朽木,嗯,仔細瞧瞧也似那嬌小的玲瓏寶塔,如此,也不知如何能靠這空心柱子把枕邊人幹得哇哇亂叫……”
韓爭剛剛一直靜靜看他動作,想知道他葫蘆中賣的什麼藥,最終卻被這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