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這女子是便是秦峰的妻子夫人,不然怎麼會這麼關心,從這女子的裝束來看,應該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秦峰英俊有力,蘇晴氣質不凡,雖然秦峰身著粗布短衣,但是兩個人站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
張老漢看了一眼悶悶不樂的花姑,輕輕搖了搖頭,道:“天色不早了,姑娘若是不嫌棄,不妨就住在老漢家裡,明早若是準備離去,老漢也好相送一番。”
張老漢說完,花姑就哭著進了屋裡。
蘇晴看著嘿嘿直笑的秦峰,柔聲道:“那謝謝了,今天再多打擾一晚,明天我就帶秦峰走。”一邊說著,蘇晴從儲物袋裡取出一袋俗世用的金銀,遞給張老漢,道:“謝謝你們這些日子以來對秦峰的照顧。”
張老漢也不多做推辭,欣然的接過了錢袋,等一接手,雖然沒有看,但是憑著手感,張老漢都已經覺得出手裡的這錢袋價值不低,心裡更加確定了秦峰是出自於大戶人家的少爺,心裡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嘆。
第二天一早,蘇晴就準備帶著秦峰離開,張老漢還送著兩人出了村,花姑昨天哭了一夜,今天也沒出來送送秦峰,倒是村裡人聽說秦峰的家裡人來尋他了,都跟著過來看了個熱鬧。
有好事者看到來尋秦峰的人居然是昨日那個像仙女一樣漂亮的女子,連連驚歎,秦峰居然這麼好運氣。看蘇晴和秦峰的那樣子,眾人心下里也紛紛猜測,說不定蘇晴就是秦峰的內人,畢竟妻子尋夫的事情也是理所應當的。
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蘇晴已經帶著秦峰在大秦帝國的國都咸陽定居下來,租賃了一個院子,顧了一對老夫婦,深居簡出。
秦峰的記憶全失,連認字都要從新開始,完全像一個不怎麼懂事的孩子,但畢竟還是成人的腦子,成長起來到是很快。
蘇晴就像一個姐姐一樣照顧著秦峰的生活。兩人雖然深居簡出,但是秦峰的心性因為記憶完全缺失的原因,還不夠成熟,一切事情雖然都需要從新教導,蘇晴也不好把秦峰逼的太急,只好把秦峰當作一個大孩子來看待。
兩人雖然深居簡出,但是此處不比山中幽靜,秦峰時長外出,再者秦峰不知飢餓,也不會像其他孩子一樣餓了就回家了,平時外出若不是玩了個盡興,亦或是到了天黑,極少說主動回家的。
好在蘇晴讓秦峰戴了一枚附著自己一絲靈魂神唸的玉佩,隨時都能找到他,大多數時候都是蘇晴過去喊秦峰迴家。如此一來二去,附近人家都知道了這裡新來一對姐弟,姐姐尤其美貌,當得起天姿國色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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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石是宗明坊的一個遊手好閒的混混的,吳石父親當年也是一個在咸陽城裡有點名望的武師,從小教了吳石一手不錯的把式功夫,本來在父親的看管下,吳石到也算是老實本分。
誰知有一年吳石父親被人拉去助拳以裝聲勢,最後藝不如人被來人一掌打死,吳石父親去助拳的東家人到也不錯,在吳石父親死後,賠了吳石一大筆金錢。
吳石當年正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本來有父親管教著,說不定日後要嗎跟著去武館亦或者是跟著幾個跟父親交情不錯的人去押鏢,做一個南來北往的走趟子的鏢師。誰知吳石父親一去,家裡就剩下了他一個,再沒有人管他,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青春期的時候,手上又有了一大筆錢,禁不住幾個好友的慫恿,小小年紀禁不住酒色的誘惑,開始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如此過了三四年,父親留下的積蓄基本都被吳石花的揮霍一空,好在還有一套祖宅,倒不至於流落街頭。可是閒散慣了的吳石,再讓他去老實本分的掙錢養家,就無法習慣。
好在從小父親教授的一身本領還在,等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