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便不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從門外走進一個男子,打扮和這家主人相仿,看相貌應該比這家的主人年輕一點兒。
“大哥,豬肉煮好了,咱過去吧”那個男子一進門就說道。
這家主人‘哦‘了一聲,隨即停下手裡的活兒,朝林思揚招呼道“小兄弟,我們過去喝酒”。
“我還不餓,你們去吃吧”林思揚推脫著,和人家素不相識,他不好意思叨擾人家。
“到了這裡就是緣分,走吧”那個男子拉了林思揚一把,不由分說的領著林思揚往外走。
年輕一點兒的男子就住在隔壁,還沒進屋,就有一股撲鼻的香氣漫了過來。
屋內的鍋灶上依然架著劈柴,鍋裡燉肉的湯汁燒得滾開,一個圍了圍巾的女人正在從鍋裡往外面撈取肉塊。
也許是早就飢餓的緣故,林思揚看著一塊塊肥碩的肉塊恨不得立時飽餐一頓。
“坐吧”主人很隨便的樣子,他遞給林思揚一個板凳。一大盆的肉塊放到桌子上面,連同那個女人坐下之後,年輕一點的男子往每個人的杯中倒酒。
“喝”年長的男子端起酒杯,他似乎並沒有把林思揚當成客人,說了一句之後,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一口酒喝到口裡,林思揚頓感**無比,胸口處就像著了火一般的熨燙。
林思揚以前也喝過酒,卻從來沒喝過這麼高度的酒汁,濃度要是在高一點,說不定會達到酒精一般的濃度。
令林思揚暗暗稱奇的是,那個女人和這兩個男人一樣,一口酒下肚,竟渾然無事一般。
“吃”就像是以往等級森嚴的大戶人家一般,無論做什麼事情,必須等家中主事的人放了話。
林思揚夾了一塊肥肉放到口中,還沒咀嚼,就感到一股四溢的香氣直衝七竅,口中的津液越泌越多,說白了就是哈喇子都出來了。
林思揚敢打包票,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回吃到這麼可口的豬肉。
“這肉真香”林思揚禁不住連聲讚道。
“這是野豬肉”那個女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今天我倒是嚐到野味了”喝了點酒,林思揚的話漸漸多了起來,“為了感謝大哥的盛情款待,我敬你們”。
年長一點兒的看了一眼林思揚,只是和另外兩人一同和他喝了酒,沒有說話。
林思揚心中暗想,我這話說的可能不太合適,人家並不是為了招待我而準備這頓晚餐的。
“大哥,我問一下,去悶頭溝應該怎麼走?”。
“一直往北”。
“還有多遠?”。
“沒去過”。
悶頭溝就真的這麼神秘嗎?難道說那個鄭科長為了洩一私之憤竟把自己調到那種無人問津之地。
酒喝得多了,那個年長的男子便脫了外衣,順手將衣袖也挽了起來,一道極是醒目的傷口頓時凸現在林思揚的眼前。
“大哥,你受了傷?”。
那個男子沒有搭腔,心道,你又不是瞎子,看到傷口了還問個什麼。
“大哥,我的意思是,我能幫你治傷”。
三個人歪著腦袋不約而同的看向林思揚,直看得林思揚有些不太自在,林思揚笑著解釋“我是大夫,真的能治大哥的傷”。
“我的這點皮外傷就是不治,有個三天兩天也會好的”年長一點兒的男子輕描淡寫的說。
“你的傷口已經化膿,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有了明顯的感染跡象,要是不治恐怕不太好”。
“來,喝酒”那男子沒接林思揚的話茬兒,這麼點的皮外傷,他根本就不當回事。
林思揚推辭著沒有再飲,吃罷晚飯,他又隨著那個男子回到隔壁房間,給林思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