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任叔叔,你怎麼樣了?”任暉道:“還好,還死不了。”青衣人這一掌不輕,使得他內傷加劇,傷及臟腑,所幸的是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任暉看著那些狼對楊銘很親熱,奇道:“小莊主,這些狼,是你養的?”楊銘笑道:“不是,它們都是這裡的野狼,我曾經馴服過它們,因此它們還認得我,我也一直把他們當做朋友。”任暉笑道:“你的這些朋友起初差點把我吃了,現在又救了我們,很好,很好。”原來方才任暉跑到展翅林時,剛好腳下踩到一把刀,刀身鏽跡斑斑,那自然是當年與遼人大戰時不知是誰掉下來的,他不欲楊銘為救他而被那兩個人圍困,因此拿起刀就往回走,但是沒走幾步就遇上野狼,但是幸好是這些野狼的叫聲才使楊銘想起他在這裡還有一幫“朋友”,因此立即把他們召喚來了。這些野狼大都是楊銘少時馴服的狼,狼的記性極好,都還認得楊銘。要知道楊銘少時自從殺死了一頭狼王,他便成了這一帶的狼群的首領,他曾經與這些狼一起生活了很久,能夠很容易的指揮它們。
楊銘休息了一會,力氣恢復了不少,先替任暉推血過宮,助他療傷,任暉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能勉強走動了,兩人都不知道何處可去,只好回到飛鵬山莊,那些狼也跟在楊銘後面。楊銘看到狼群中有十來頭狼受傷了便找來金瘡藥,為受傷的狼敷上藥,幷包扎傷口。當晚自有狼打來獵物給他們,楊銘把獵物烤熟了,和任暉各吃了一些,其餘的都分給狼了。
此後的數天,楊銘都住任暉療傷,任暉自是感激不盡,而那些狼似乎很懷念舊主,一直跟在楊銘身後,楊銘替任暉療傷完後,都帶著狼群一起去外面玩,一起去打獵,有時間的時候仔細閱讀那本《劈風刀法》,再練練武功,雖然不能理解透徹,但至少能牢牢記住,以便日後再慢慢研究。這個季節的獵物很多,又很肥膘,楊銘也不貪多,每次打了夠吃的量就回去了。
不知不覺的過了近一個月,任暉的傷勢已經好轉了不少,接下來的就是要慢慢調養才能完全恢復了。這天晚上任暉忽然對楊銘道:“少莊主,您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楊銘心中一凜,任暉平時都稱他為“小莊主”,但現在卻稱他為“少莊主”。楊銘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那是一輪不怎麼圓的明月,當年之事有一幕幕在他眼前重現,楊銘幽幽的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日子的。”任暉道:“少莊主,我真是想不到您不但能活下來,而且武功還這麼好,您的武功資質這麼好,只看了一遍劈風刀法就把用得比我好了不知多少,並且還打退了那兩個人。”楊銘微微一笑,道:“任叔叔,你過獎了。”其實他心中暗思:“若是我看完了這部劈風刀法,內力修為再深一點,說不定還真的能打贏他們呢。”任暉道:“我追隨楊大俠多年,他是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我本來效命與他,不料。。。。。。唉,您頗有楊大俠的遺風,以後也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業,但是,在此之前,有些事情您必須去做。”楊銘知道他的意思,仰頭看著深夜道:“殺父之仇,豈能不報?飛鵬山莊的上百條人命,又豈能白死?”任暉道:“不錯,楊大俠的仇,我們非報不可,我們要殺光那些遼人。”楊銘道:“遼人可恨,但是那些和遼人勾結起來害我父親的人更可恨。”任暉道:“您說的對,我們要找雲博瀾報仇,我們要揭開他的真實面目,待我傷好後,我們就一起找他報仇去。”楊銘心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