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奶粉生產企業,竟是這樣的罪惡!那不是生產事故,也不是簡單的商業違規,而是犯罪。在嬰孩使用的奶粉中新增足可致人死命的毒藥,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瘋狂的罪惡呢?那比直接用刀子殺人還可惡。然而,事實卻果真如此。人們都想不到,甚至不願意相信。看到所謂國家免檢的標識,人們就感到很放心。那是一種對於國家對政府的信任。
江西省九江市九江縣一位叫做蔡燦炬的父親,帶著自己半歲大的兒子,在江西省兒童醫院接受檢查和治療。外科醫生從小蔡的尿道里取出了2顆米粒大的結石。當時與小蔡同一病房的另外兩名患兒,跟小蔡一樣,都是泌尿繫結石。在交談中,蔡燦炬瞭解到,那兩名患兒,也都是食用三鹿奶粉。蔡燦炬不禁疑問:難道兒子的疾病與食用三鹿奶粉有關?透過相關諮詢與要求,三鹿奶粉江西代理方派人趕到了醫院。三鹿奶粉江西代理方的答覆是:如果有疑問,可以去檢測,檢測費5000元。如果檢測沒有問題,費用就要自己出。
當時三位做父親的,竟都沒錢。而各自心理想到的,竟也讓他們覺得三鹿作為一個國家大牌奶粉生產企業,也不至於生產出讓孩子患上結石病的奶粉。
事情也就此作罷。
然而,蔡燦炬的兒子最終還是死於急性腎衰竭和尿毒症。
然而,將近兩個月後,蔡燦炬看到了三鹿奶粉事件的相關報道。
兒子到底是為什麼而死的呢?那疑問在蔡燦炬夫婦腦中徘徊迴旋,令他們整夜整夜的失眠。他們後悔當初沒有帶著孩子吃的奶粉去檢驗。他們後悔當初沒有保留購買奶粉的時候超市開具的小票。他們甚至開始責怨自己害了兒子,責怨不該整箱整箱的採購三鹿奶粉。
看到家中那4桶沒有開封的三鹿奶粉,蔡燦炬覺得自己頭暈的厲害,覺得自己看到的不過是4桶毒藥。那毒藥毒死了自己的兒子。當初甚至想過更換,卻怕兒子腸胃不適。悔恨與傷痛令他心如刀絞。
關於蔡燦炬的情況,作為寫下這個故事的人,我所瞭解到的,就這些了。至於其後,國家對這些事情如何處置,我們不得而知。
可以想象的是,在中國,到底還有多少孩子是死於無良建築企業的坑害呢?到底還有多少孩子是死於無良食品企業的毒害呢?到底有多少人為他們不該有的信任而付出了沉痛的代價呢?誰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至於只是被公開的那一點點。在中國,未被揭露的許多事實構成了一個個恐怖的黑洞,只有黑洞中人,深知洞中真相。
我們,有必要了解,發生過這樣一些真實的故事。 因為成人世界的醜惡而冤枉死去的孩子,在中國,真的是太多了!即便死去,也不能喚起無良者的良知。在市場經濟的條件下,一切主體,一切人,其生存環境不可能是非市場經濟的;其生存方式,不可能是裹挾於市場經濟的大潮中而理想主義於善願的。在市場經濟的條件下,一切人都成為經濟人,一切人為生存而被迫趨利避害甚而唯利是圖,一切人都被迫學會自私自利,甚而學會不肯損己而利天下卻不惜損天下以利己。這些人包括提供各種商品和服務的商人、勞動者,包括必要承擔巨大社會責任的大企業的管理人和投資者,包括有著維護公共秩序、法律尊嚴、黨和政府的威信的職責的官員們、共產黨員們,包括曾被人們稱為白衣天使的院長、醫生、護士們,包括曾被稱為心靈導師、靈魂工程師的從事百年樹人之艱鉅社會工程的教授、講師、老師們,也包括隨時可以根據利益集團的需要而顛倒是非、胡說八道的有著公眾影響力的各色人物、媒體工作者們,甚至包括被投入市場經濟的大潮中的我們自己。
我的寶寶文奧鑫,二個月的時候,14斤。111天的時候,還瘦了一斤,只有13斤。不肯喝水,也不肯喝買來的牛奶。更早以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