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破綻出現又消失,消失又出現,卻絲毫拿不出可行的辦法。
明明有翻盤的機會,卻無法伸出手抓住,其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亂’拳打死老師傅啊!”羅豐感慨道,“剛不可久,若是堅持住,等到方星熊的氣息開始回落的時候再反擊,未必沒有勝算,只可惜,這名弟子是堅持不了那麼久了。”
旁邊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我看未必哦,或許他真能堅持住,等到反擊的那一刻哦,不要小看任何一名上一屆留下來的排名前列的弟子,他們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底牌。”
羅豐轉頭看了一眼這位自來熟的紅衣‘女’子,儘管他眼睛看到的都是模糊一片,視覺真正依賴的是靈識,但總歸是要做出看的動作,以表示尊重。
素媚有種天生的媚態,哪怕不曾修煉過魅‘惑’的功法,也有近似的效果,尋常弟子與她談話,都得運功護住靈臺,防止在不知不覺中被魅‘惑’住。
羅豐也受到了輕微的影響,只是基本形同於無,畢竟若是對一團模糊的塗鴉畫面而‘激’起‘性’奮,那他就是十足的變態了。
發現是個不認識的人,羅豐便失了興趣,沒有接話,而且他對方星熊很有信心,就算那名對手還留有底牌,可方星熊也沒使出‘混’世牛魔的狀態,在徹底狂暴的狀態,方星熊的力量會爆增三倍,到時候就算是羅豐也沒把握說自己一定能抓住破綻。
素媚好歹跟洪馗這個殭屍冷麵鬼相處過,見羅豐沒有在乎自己,並沒有過於驚訝或氣憤,又自顧自的說道:“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怎麼相信,不如我們打個賭吧,賭注隨便你說。”
羅豐搖搖頭,沒有接下這個必勝的賭局,他不怎麼擅長應付這種熱情的主動倒貼上‘門’的型別,乾脆裝聾作啞,將注意力移到方月儀的那處擂臺上。
再一次被無視,素媚卻不氣餒,但她倒是沒有再糾纏,安安靜靜的陪在一邊觀看。
擂臺上,凝結出契印的炎雨術如暴雨般傾瀉而下,每一顆炎球都有相當於大圓滿境的單體炎術的威力,若是施術者的真氣足夠揮霍,一盞茶的時間就能毀滅一座城鎮。
事實上,因為這‘門’群攻術法損耗的真氣太多,極少有人會特意將它修煉到圓滿,畢竟尋常對敵的時候,對於單體的傷害,並不比一個炎球更有強大。
不過,在擂臺對決的時候,因為地形環境的侷限,令這‘門’術法的炎球可以集中攻向一處,倒是令威能倍增。
梁振本是這麼想的,並打算藉著這‘門’法術在鬥法大會上搏得一個好名次。
然而,狂暴的勁力毀滅一切,如‘浪’如濤,彷彿大山壓頂,帶給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蠻不講理的將所有炎球擊爆,擴散的火焰正‘欲’焚燒擂臺的一切,後續而來的勁力,又將這些火焰盡數壓了過去。
“邪王煅,凝火為牆!”
梁振手結術印,吸納蔓延來的火焰,引為自身助力,在身前形成一堵丈許高的炎牆,他的雙手往前一推,厚實的炎牆層層延燒過去。
但又是一道拳勁破空襲來,這次是凝聚在一處的貫通勁力,直接將炎牆打出一箇中空的通道。
梁振臉‘色’微變,左手黃‘色’腕輪一轉,一面刻著千年紋路的木質盾牌浮現在身前。
咔嚓!
木盾擋住餘勁的衝擊,表面裂開了一道口子。
但梁振尚未來得及喘口氣,又是一‘波’勁力連綿湧來,轟隆一聲將木盾擊得粉碎,眼見後續而來的勁‘浪’就要將他吞沒。
“邪王煅,火靈分身!”
地上騰起一道火柱,隨即雙足開始焚燒,梁振整個人被火焰吞沒,接著迎頭蓋來的勁‘浪’就將活潑躍騰的火柱打得熄滅。
擂臺的另一處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