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留的隱患。
“素姐姐和夜神閣下似乎另有要務亟待處理,我們權且分別吧。”
項紅英扶起小翠,正要離開,羅豐道:“別找了,最大的寶物就在眼前,何必捨近求遠。”
項紅英尚未明白,素媚先明白過來:“是這些玉凳和玉桌嗎?可是並非看到任何出奇的地方。(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為二以象兩,掛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時,歸奇於扐以象閏,五歲再閏,故再扐而後掛。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數五,地數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數二十有五,地數三十,凡天地之數五十有五。此所以成變化而行鬼神也。”
羅豐單足一沉,真氣湧出,所有的桌椅被震上半空,然後隨他的心意重新排布,按照大衍天地陣的規律依次落下,玉桌落在“天一”的位置,居中鎮壓。
素媚認出陣法,道:“四十八加一,真虧閣下想得到,不過仍少一處陣眼,雖說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看起來只需四十九個節點便足夠,實際上第五十點仍是存在的,只是隱匿了行蹤。”
依照常理,大衍之數五十,是因為“天五”不用。原因是“天五”退藏於密,即“天五”藏在“一二三四”和“六七**”之中。“其用四十有九”是因為“天一”居尊位不動,故不用。
不用歸不用,可依舊是存在的,而此時排布的大衍天地陣中天五的位置卻是空缺。
羅豐道:“遁走的一,即為‘一線生機’,生機者,自然是人。”
這下,就是項紅英也明白了,雖覺奇怪,卻想不到任何對方會陷害自己的理由,於是她扶著小翠站到空缺處,填補遁走之位。
霎時,玉座玉凳產生莫明的聯絡,陰陽二氣湧動,化作一輪未成形的太極。
太極未用,先天未動,不見生化,只見大衍之數緩緩自行推演,後天乾坤易位,坎離代之而主生成變化,虛空一陣扭動,回過神來,項紅英和小翠兩人已是消失不見,化作“遁走的一”。
羅豐再次一腳震下,所有的座椅亂了次序,再也瞧不見大衍天地陣的痕跡。
四下無人,素媚便不掩飾道:“師弟你可夠慷慨的,上來就送這麼一份大禮,圖謀不小呢,就是不知道你的目標是人還是寶物?話又說回來,六天秘境開啟十數次,結果無一人發現這個秘密,反倒叫你這名初次嘗試的外人給發現了。”
“既是當局者迷,亦是一葉障目。最初六天秘境中多的是寶物,那些探索者一進來就衝著遠方的寶物去了,對近在咫尺的東西卻視而不見,而他們的行為給後人留下了固定的印象,導致前仆後繼,愣是無人看清燈下黑。其實稍微想想就知道,當初佈置秘境的人,豈會無聊到特意設定座椅讓探索者歇息。”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打破固定思維的掣肘,豈是那般輕易?”
素媚自認是做不到,如果不是羅豐提出來,她絕想不到這些唾手可得的桌椅居然能夠用來做文章。
但以她的身份,功法或者法寶都不缺,對此份機遇倒也不怎麼羨慕,相比下更在乎此趟的目的,道:“言歸正傳,我已算出碧落天的位置,請隨我一起前去吧。”
羅豐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對了,此處秘境脫離亂州疆域,並不受失道之氣的影響,佔算之法當可正常進行。”
兩人催動飛行法器,化光離開,此方秘境超乎意料的廣闊,雖然大多是一望無際的白雲,如同置身大海一般,朝著四處望去,皆是相同的景色,偶爾發現一兩座懸浮的山丘,也瞧不出任何明堂,或許能找到一兩顆珍貴的靈果,卻僅止於此,並沒有半分洞天福地的氣息。
約莫半個時辰後,素媚減緩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