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我們召喚來一名實力未知,狀態受限,暫時無法行動的強者。”
冥海真人讚許道:“謊言的欺騙不過下乘,真話的欺騙方顯自然。”
羅豐頷首收下誇獎,繼續道:“屆時魔軍要面臨的難題是,這名強者究竟有多強?是普通的界域強者,是獄劍前輩那樣的頂級強者,還是能抗衡龍魔之主的極道強者?
在沒有確認真相前,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取中,因為一名陷入封印的普通界域強者,根本沒有召喚的價值,而極道強者的可能性太小,似龍魔之主的情況很難再現,故而如獄劍前輩一般,在極道之下的頂級強者,無疑是最大的可能。
但是,這終究只是一種猜測,若從兵法的角度看,凡事該以最壞的情況進行考慮,魔族既然能利用規則的漏洞召來規格外的強者,誰敢保證我們就一定做不到呢?
這一局的關鍵在於魔族敢不敢賭,他們若不敢賭,即便明知我們召喚出極道強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不得不被引出洞,屆時戰爭的主動權就會落在我們手裡,我們可以選擇在更為有利的環境下進行戰鬥。”
秋萍真人問道:“如果他不敢賭呢?觀這位龍魔之主的性格,非是冒險躁進之輩,也不會逞一時之氣,只要有一謀士從旁勸說,或許他就會選擇更為穩妥的戰術。”
“那我們就給他加一把火,魔軍的強大在於有一名龍魔之主,假如能將他排除在戰場之外,我方無疑能佔據絕對的優勢,反過來若不能消滅龍魔之主,轉而剪除他的爪牙,擊殺其餘的魔王,同樣能令他陷入無將可用的支絀,畢竟龍魔之主只有一個,分身乏術,即便魔軍不會因此崩潰,可他們的行動無疑會在極大程度上被限制住,因此,開闢第二戰場勢在必行!”
“開闢第二戰場?”孤鴻真人略一思索,恍然大悟,“如果有兩處戰場,龍魔之主就必須選擇其中一處參戰,而另外一處無疑會陷入頹勢,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用盡一切手段拖住龍魔之主,然而全力消滅另一處戰場上的魔王。”
冥海真人惜字如金道:“關鍵在於引魔出洞的方法。”
羅豐道:“理由可以承接我們釋放出的訊息,比如說我們要舉行儀式,解開‘不知名強者’的封印,甚至我們接下來的行動,便是替解封儀式做準備,從各方收集相應的素材,在人事調配也以此為中心運轉,要想欺騙敵人,就得先欺騙自己,如果連我們都信以為真,敵人自然會收集到‘真實’的情報。
面對不確定的賭局,魔族或許會選擇按兵不動,畢竟他們連情報的真假都無法確認,但如果我們將弄清真相的機會,以及扼殺危險的賭局,明明白白地放在他們的眼前,面對可以畢其功於一役的誘惑,那麼他們入局的可能性就變得非常大,龍魔之主雖是不缺謹慎,但他終究非是隱忍受辱之輩,必要之時,他更相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眾人討論了一陣,對此局並無異議,於是開始完善各種細節。
正在療傷的獄劍老人睜眼道:“如果此局最終成功,龍魔之主必然會親自去阻止儀式,那麼此戰的關鍵反而在另外一處戰場,對付龍魔之主只需以糾纏為上,佈置場地的任務就交給老夫吧。”
既然由他佈置場地,那麼最後必然也是由他來纏住龍魔之主,而這一任務在這場佈局中無疑是最為兇險的,獄劍老人很清楚這一點,可他還是決定主動請纓。
羅豐對此不置可否,轉換話題道:“最後一件任務,我發現慕長生尚在魔族軍中,或許我們可以派人同他聯絡一番。”
在場眾人聞言,半數都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於慕長生的所作所為毫無好感。
秋璃更是不悅道:“這種魔族的走狗有什麼可聯絡的,都做出了那樣的事情,還指望他浪子回頭不成?他是萬獸宗……不,是人族的叛徒,遇見了就該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