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醫,做這種事情並不困難。”
“我為什麼要對牧月下蠱?”秦洛反問道。
“這個就只有你自己心裡知道了。”秦縱橫說道。
“就是。這太荒謬了。”聞人空說道。“秦洛,你不能因為縱橫在場,你就說他是兇手。縱橫對牧月的感情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都看在眼裡,他不可能做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情。牧月當真有什麼事,他能得到什麼?”
“就是。可不要賊喊抓賊啊。”聞人自息也說道。“當時聞人照也在場,你怎麼不說是他下的蠱?”
“你——”聞人照怒道。“我會毒害我自己的親姐姐嗎?”
“那可難說了。這年頭,有些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或許你覺得你姐姐死了,你可以接她的位置呢?”聞人自息說道。
“你才是那種人吧?”
“我可沒有動機。當時我也不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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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秦洛和秦縱橫兩人的私事,沒想到轉眼間便成了聞人家族的內部惡鬥。可以想象,牧月病倒後,這些人的人心浮澡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你確定要拒絕道歉嗎?”秦縱橫問道。
“非常確定。”秦洛說道。“等到我找到證據的時候,就不僅僅是揍你一拳這麼簡單了。”
“田螺,看來又要麻煩你了。”秦縱橫轉了眼站在身後的田螺,說道。
田螺會意,笑著說道:“秦先生,還是道個歉吧。一句對不起並不困難吧?”
“沒有理由的事情,我們可以不做。”大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我就給你個理由。”田螺閃電般的出手。
槍。一共有兩把槍。
田螺手裡的手槍瞄準秦洛,大頭手裡的槍瞄準田螺。
他們幾乎是同時動作,也同時出槍。
田螺快。大頭也快。
大頭直到現在才發現,田螺這個人很不簡單。上次兩人在院子裡比拼,論身手,他要稍勝一籌,畢竟,他是訓練多年的高手。但是自己的出槍速度把他給死死的壓了下來。
現在雙方同時出槍,速度竟然一點兒也不比自己慢。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在隱藏。他的身手遠比表現出來的要更加厲害。
“你指我幹什麼?”田螺笑道。“我就一開車司機,我的命可不及你主子的值錢。”
嗖!
大頭的另外一隻手也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手槍,槍口瞄準的是秦縱橫的腦袋。
在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舉槍指著田螺的右手紋絲不動。
眾人面面相覷!
大家都沒想到,他們沒想到這兩人竟然當眾拔槍,兵戎相見。
“夠了。”聞人霆厲聲喝道。“這裡是病房。牧月還躺在哪兒昏迷不醒——你們在幹什麼?”
秦洛知道這場架是打不起來的。對大頭說道:“把槍收起來。”
田螺也收槍入懷,一臉戒備的盯著秦洛,擔心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再次衝上來對秦縱橫動手。
秦洛看著聞人霆老爺子,一臉坦誠的說道:“老爺子,我並不是故意要在聞人家裡和人發生衝突。更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故意找事——可是我已經得到過一次教訓了。我爺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我不能再冒險。我不能為了治療牧月,卻讓我的家人受到傷害。那些綁匪出來的太突然了,他們的目的或許就是為了阻擋我們救治牧月。他們會出現第一次,也會出現第二次——”
聞人霆點點頭,說道:“你想怎麼做?”
“我希望無關人等都離開。”秦洛看著秦縱橫說道。
秦縱橫也是個知情知趣的人,不待別人趕人便主動說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