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是你開車太快,差點兒撞倒人家。然後又猛按喇叭,把人嚇到了吧?”寧碎碎在旁邊揭穿自己的死黨。
凌笑掐了寧碎碎一把,罵道:“死碎碎,你幫誰呢?哦,我知道了。你一直哥哥長哥哥短地叫人家,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聽到凌笑的話,李另西一臉緊張地看向寧碎碎。
“哪有?才第一次見面呢。再說,他的女朋友好漂亮啊。”寧碎碎紅著臉說道。
凌笑認真地看著寧碎碎地眼睛,好一陣子後,說道:“完了。碎碎淪陷了。這可憐的小LOLI要便宜給那個混蛋了。”
“不許亂說。我才沒有喜歡上他呢。”寧碎碎生氣地說道。
“笑笑,不要開碎碎地玩笑了。”凌隕喝止道。
“好吧好吧。不說了。碎碎,你想吃什麼,我幫你點哦。”凌笑笑著說道。
“才不用你點呢。我自己點。”寧碎碎搶過餐牌說道。
“管少,要不要查一查那個傢伙的底細?”李另西笑著問道。做為和管緒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死黨,這個傢伙會主動出聲問一個人,那就證明那個傢伙對他有利或者有害。
“不用了。沒意義。”管緒笑著拒絕。
因為秦洛剛才的不理智表現,讓他根本就沒把秦洛當做有威脅的對手。
當然,在以後的鬥爭中他會逐漸糾正這一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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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悵然若失的走在大街上,車水馬龍,霓虹閃爍。
可是,這熱鬧是屬於別人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走在這人山人海般的街頭,和無數陌生的面孔擦肩而過,他突然發現自己是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夜風清涼,秦洛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寒冷。
他天生陽脈,體質屬於‘強火’性。越是寒冷的天氣,越是能夠讓他覺得會舒服一些。
“為什麼要生氣呢?她和自己又沒有任何關係。”
漫無目地的走著,秦洛的腦海裡翻來覆去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就算她想要回頭,那也是人家的選擇啊,自己為什麼要生氣?
難道是因為,自己原本以為已經治癒好她的‘恐男症’了,結果發現她還深陷在這泥潭裡,讓自己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懷疑?
秦洛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的的話,只會激發自己心中的好勝心,會再次想辦法把她治癒。
而且,他清晰地記得,在聽到管緒說‘我記得,我們第一次在燕京見面時,就是在這家餐廳。一百一十六號桌,我還記得這個數字’這些話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憤怒。又是多麼的沮喪。
好像,好像是自己被最親近的人背叛。
背叛?
怎麼會有背叛的感覺呢?
抽絲剝繭,秦洛努力地想找出自己情緒失控的原因。
原本以為,這是一場屬於他們兩人的約會。
甚至,他還做好了充分的…被林浣溪撲倒的準備。
可是,卻有一個男人跑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的餐廳,這張桌子是他們第一次約會時定的桌子
“說撲倒,就應該撲倒。不然,你為什麼要點紅酒?”秦洛在心裡委屈地想。
秦洛是個處男。更進一步來說,他是一個沒有經歷過任何情感經歷的小處男。
林浣溪是他來到燕京後認識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他喜歡的御姐型別。秦洛對她有些好感,這一點兒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兀的響起。
秦洛摸出來,看到來電顯示是厲傾城的號碼後,就有種拒接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