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這個我熟悉。雖然好多年沒幹過了——但是之前也幹過好多年。”水伯答應著。
“開始吧。”秦洛說道。他讓水伯升火,自己跑到一邊去配藥去了。
咯咯咯——
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傳了過來,聞人雅歌氣沖沖的跑到廚房,問道:“怎麼回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有完沒完啊?要在這個家裡折騰到什麼時候?”
秦洛的眉頭皺了皺,問道:“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你說做什麼?我讓廚房給我做一碗燕窩羹,直到現在還沒有送過去。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每天晚上睡覺以前都要喝一碗羹嗎?”聞人雅歌臉色難堪的說道。
水伯看到聞人雅歌發飈,趕緊站起身解釋,說道:“小姐,是這樣的。我們正要給牧月小姐熬藥,就先把廚房裡的傭人都給趕了出去。我們一會兒把藥給煎完了,我立即讓人把燕窩羹給你送過去。這樣好不好?”
“等你把藥煎完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說你們討好聞人牧月是你們的事,但是你們總要給別人留條活路吧?就因為她生病了,然後我們飯也沒得吃了粥也沒得喝了?我不管,你趕緊把傭人給我叫進來,我要喝羹睡覺。”
“不可能。”秦洛正在用刀子切石參,頭也不回的說道。
“姓秦的,你以為你是誰?這是聞人家,不是你那狗窩——我說讓他們進來,他們就得進來。”
“我說了不行。”秦洛依然冷淡的說道。
“誰管你。”聞人雅歌說道。“你們倆進來給我做燕窩羹,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把你們趕出去。”
外面幾個在廚房裡工作的傭人忐忑不前,不知道是進來還是站在門口繼續觀望。
秦洛放下了石乳,提著把菜刀走到聞人雅歌面前,冷笑著看著她,說道:“你很怕我治好牧月吧?”
“你——我管你治不治得好她。我只要喝燕窩羹。”聞人雅歌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蠱毒是你下的吧?”
聞人雅歌的臉都綠了,氣急敗壞的吼道:“姓秦的,你別血口噴人。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被我猜中了?不然的話,你怎麼在我治療牧月的時候故意來找碴?就算牧月不在了,她那個位置也輪不到你吧?就算輪到你——你也做不好吧?”
“你——你——姓秦的,隨你怎麼說,反正和我沒關係——”
“你見過我打女人嗎?”秦洛問道。
“你想幹什麼?”聞人雅歌瞥了秦洛手裡的菜刀一眼,警惕的問道。
“如果你不想捱打,就別再打擾我做事。”秦洛笑著說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敢——”
啪!
聞人雅歌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捱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我真的敢。”秦洛笑著說道。
砰!
秦洛一把關上廚房門,把捂著臉呆若木雞的聞人雅歌給鎖在了門口。
“秦洛,這——你怎麼能打雅歌小姐呢?”水伯急躁的說道。“再怎麼說,她也是老爺的親孫女啊——而且,她還是個女孩子,這捱了一巴掌,以後可怎麼——”
“水伯,有些女人,你就不能把她當做女人。”秦洛看著水伯說道。“有時候,拳頭才能更快的解決問題。我們沒時間耽擱了。”
“可是,呆會兒——”
“別管那麼多了。先煎藥。這個家裡除了牧月,其它人我都不在乎。”
“————”
“秦洛,老孃和你誓不兩立。”
良久,門口響聲一個女人悽歷的叫喊聲和悲傷委屈的哭聲。
秦洛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正一隻手拿著塊溼抹布提藥罐,另外一隻手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