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襯衣。
這個女人,其心可誅!
厲傾城是自己的女人,秦洛怎麼可能讓她受到這樣的凌辱?秦洛怎麼能容忍她的身體被周圍這些氣憤的微笑的看戲的心懷鬼胎的男人玷汙?
於是,秦洛給大頭打了個眼色後,大頭飛快的衝過去,探手便把仇仲謀揪住厲傾城的手給拿到自己手上,一拖一帶,仇仲謀的身體便站立不住往他懷裡撲過來。
他飛起一腳,仇仲謀的身體便高高的躍起,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連呻吟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直介面吐鮮血的暈了過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大頭出手不會太輕,太輕就不是龍息部隊的殺招了。也不會太重,至少秦洛沒有給他下達殺人的指令。
所以,他只是揍他一個不死不活。
而秦洛卻一把捏住了仇婷婷那個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而變得有些掙獰的小臉下巴,笑眯眯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問完這句話後,不待仇婷婷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開始動手了。
用力一扯,仇婷婷身上罩的麻衣就碎了。手指頭勾住她的裙子肩帶往上一挑,她的裙子就掉落在地上——
裡面竟然是真空的。這女人竟然就這麼真空著來參加爺爺的追悼會?
當眼前這難堪的一幕出現在眼前時,秦洛也有瞬間的恍神。
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怎麼這女人就赤裸著上半身了?
他當時想的是,她脫厲傾城多少,他也脫她多少。厲傾城失去的都要在她身上找回來。
但是他忘記了,有的女人穿得多,有的女人穿得少——而且,有的女人在夏天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穿內衣的習慣。他也省掉了一個步驟,沒有先上來問人家‘你有沒有穿內衣’。
他終究還是不瞭解女人。或者說是不夠了解女人。
懵了。
所有人都懵了。
女人青澀消瘦的身體暴露在雨簾下,彷彿是一幅不很好看卻給人詩意的油彩畫。
狂亂的雨點拍打在身上,刺骨的寒意由內自外的襲擊而來。仇婷婷的大腦才終於反應過來。
“啊———”
她雙手捧胸的大叫著,然後滿臉淚水的往人群中跑進去。
她的母親她的阿姨嫂子堂姐表妹一大群人趕緊跟了進去,想必,她們會給她溫暖和安慰。
而同樣被撕破衣服的厲傾城臉上帶著莫名的卻讓人心生悲涼的笑意,仔細的優雅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像是一隻驕傲的不合群的孔雀。
秦洛看著心裡一酸,差點兒掉下淚來。
這麼多年,從一個不知世事的孩子長成如今堅強犀利的女人,是不是無數次的像今天這樣獨自撫慰著傷口?
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她只有自己。
所有的醜惡都只能埋在心裡,任它生根,發芽,結出仇恨的果實。
秦洛突然間做了一個決定,就算要和全世界為敵,他也要保護好這個女人不再受任何傷害。
秦洛大步走過去,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你怎麼來了?”厲傾城轉過臉笑著問道。
她漂亮的衣服被拉扯出幾道破口,她精緻的妝容被風雨給吹亂,她的頭髮溼淋淋的搭在那兒,她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絲——
從他們第一次見面起,這是秦洛見過的最落迫的厲傾城。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厲傾城。
“我來保護你。”秦洛笑著說道。
“我不想把你拖累進來。”厲傾城笑著說道。
“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秦洛自信滿滿的說道。就算他們想怎麼樣也沒辦法怎麼樣啊。自己身邊可是有大頭和耶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