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比賽需要多長時間?”秦洛問道。
女人嫣然一笑,說道:“也有可能是半個鐘頭。也有可能是一個鐘頭或者兩個鐘頭。這要看他們比賽之前自己約定的時間。”
秦洛沒時間在這補給站耗上一兩個鐘頭,對女人說道:“進去找個人。沒問題吧?”
美女經理看了吳雙雙一眼,說道:“沒問題。我們老闆打來電話,說讓我滿足秦先生的一切要求。”
女人說話的時候還不經意間挺了挺銀色制服下遮掩的飽滿酥胸,這讓秦洛懷疑如果自己提出一些不正當的要求時她是否也會滿足。
“呂經理為何不願意告訴我貴老闆的姓名呢?”秦洛眯著眼睛問道。
“秦先生真是冤枉死人了。不是我不願意,是我們老闆特別交代過不讓我告訴你的,說你們有緣自會相見——”女人一臉委屈的說道,一張俏臉我見猶憐。
既然別人不願意說,秦洛也就不再強求。燕京這個地方的關係網錯綜複雜,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拋頭露面的。
秦洛笑笑,對大頭說道:“你進去把他帶出來。”
大頭應了一聲,快步向樹林裡鑽去。身影幾個閃爍就消失了,看得吳雙雙和呂含煙這兩個美女都是眼睛一亮。
他們轉過來看向秦洛的眼神就更加迷惑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表面上是一個醫生,可是為什麼會有實力如此強悍的保鏢?
秦逸今天的運氣不太好,轉了大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獵物。好不容易碰到一隻山兔,他小心翼翼射出去的一箭又偏離了軌道——不得不說,他們這些有錢的公子哥玩起這種東西還是很業餘的。不說百步穿楊百發百中,十次能夠有一次射中目標就是幸福——
也正是困難,才越發的讓他們痴迷。那種利箭刺穿動物身體的瞬間也讓他們感覺到一種血脈噴張的刺激。
如果再沒有收穫的話,他就要輸掉一輔賓士銀翼跑車了。倒不是輸不起這輛車子,只是前幾次比賽他一直都是輸家,老是這麼輸下去在圈子裡會被人笑話。
他們不愁吃不愁穿的,不就活一張臉嘛?
“羚羊。”看到前面的那隻彎角動物,秦逸的眼睛一亮。
如果把這隻羚羊給獵了,即便贏不了比賽,也應該立於不敗之地了吧?
這樣想著,他便神情肅穆的從腰後的箭筒裡抽出一支羽箭,準備來個一擊必殺。
“秦逸。”一個人影突然間出現在他的身後。
聽到這憑空冒出來的人和聲音,秦逸嚇了一大跳。因為動作過大,踩斷了幾根樹枝,驚醒了不遠處的那隻羚羊,它往這邊看了一眼,轉眼間便跑的沒有影子。
秦逸回過頭來,看清來人是誰後,怒聲罵道:“你他媽的眼睛瞎了?沒看到老子在忙嗎?你叫誰的名字?你是誰啊?老子認識你?”
損失了獵物,又在這安靜的有些恐怖的密林裡受到驚嚇,這讓秦逸即損失了錢財,又丟失了面子,一肚子的火氣急著發洩。
他認出這個傢伙是秦洛的保鏢,雖然他對秦洛有些顧及,可是總不至於膽小到連他一個保鏢都害怕。
大頭像是沒有看到他在生氣似的,說道:“跟我走一趟。”
大頭這句話一出來,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秦逸氣極反笑,滿臉不屑的看著大頭,說道:“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跟你走?你讓我走我就走,你是我什麼人?”
“你必須跟我走一趟。”大頭的聲音仍然很平靜。他不管對方的態度如何,他只需要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滾。”秦逸惱了。撿起地上的反曲弓,羽箭上弦,箭頭瞄準大頭,說道:“我數三個數。如果你不立即從我面前消失的話,老子一箭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