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道:“你但說無妨。”
巫行雲道:“這似乎是南海的一種異術,憑藉著一種毒蟲,配合著一種叫做‘南海酥麻功’的邪門武功能夠起到控制他人的心智的作用,將其當作傀儡一般操控。”
丁一聽到巫行雲說起這功法能夠如此這般,當即點點頭,喃喃道:“南海酥麻功?這功法似乎也曾聽聞過,卻是什麼樣的功法?”
巫行雲自然會為丁一解釋清楚,便道:“這南海酥麻功說來也是當地人的一種特有的功法了。因為南海一帶,溫度常年偏高,有客死異鄉之人不管是回南海,還是由南海回到故土,卻總是會有屍體受高溫而腐蝕的問題存在。這南海的高手中,便有一人研究出了一種特殊的功法,能夠憑藉著一種奇怪的蠱蟲鑽入死者的腦中,然後再用特殊的聲音和手法來控制死者的屍體隨著他而走動。當初卻是為了能將死者帶回故土才研究出來的一門奇術,卻想不到,到了如今居然變成了操控活人的邪法。”
丁一點頭道:“你是說這人的腦中有著那種蠱蟲?”
巫行雲道:“應該是的,但是這蠱蟲入腦的話,卻是極難拔除,但想來對方必定有辦法控制和餵食,不然的話蠱蟲肚餓食人腦的話,那便無法控制了,豈不違了他的本意?”
丁一問道:“你的意思是,只要尋出這蠱蟲喜食什麼,然後便能投其所好將它引出?”
巫行雲點點頭道:“這人腦不比別的地方,卻是無法隨意的下手,除非能夠準確的找到這蠱蟲的位置,不然的話便只有將其引出的這唯一的辦法了。”
丁一點點頭,人腦的重要不需要巫行雲說,他自然也知曉,當即道:“這真氣探入體內,到了丹田和頭部,卻是隻覺得一股煙雲環繞,卻如何能夠發現其藏身之處?”說到這不待巫行雲說話,又道:“這蠱蟲喜食什麼,更是無從得知,如果日後此人再試此法控制他人,卻又有何法解救?”
巫行雲道:“這確是一個難題。”
丁一想了想,這歐陽名的問題不除,這清風樓的危害卻是極大,所幸的是巫行雲也說過了這蠱蟲極難飼養,通常是百不存一,而且受術之人,也有可能因為自身的抵抗力導致蠱蟲直接反噬,將寄生之人活活咬死的情況,所以卻還不會出現一大批的受制之人打上門來。
想不到辦法,丁一也只能將歐陽名捆縛住,道:“行雲,你去歇息吧,這人便留他在此,明日裡再來細細的研究一番。”
巫行雲點點頭,不說話便走了進去。
丁一看著巫行雲的背影,卻是心道:難道我真的對行雲有什麼想法嗎?卻是不該!心中想著,便在歐陽名身後的大樹上躺了下來,卻是要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搭救他。
不過事情卻是出乎丁一的預料,他原本想對方居然下了如許本錢將這人控制住,想來必有大用,卻哪裡知道不過是司馬恪的李代桃僵之計罷了。司馬恪這時候早就已經,離開了汴京了。
一夜無話。
周侗起來時,早早的便來到了前院,丁一晚上並沒有經過門庭,沒聽見動靜的他只以為丁一一夜未回,所以這才急急的走了出來,卻看見丁一已經在院中打拳了,這才俺下了心,說道:“丁大哥,早啊。”
丁一點點頭道:“你也早。”頓了頓道:“你說人得以長生的話,卻又為何?當作甚?”
周侗沒有接話,這話他沒法接啊,他雖然也七八十歲了,但是這長生的孤寂他根本沒辦法體會,因為他一直在中原,朋友無數,還有徒弟,自然不可能體會到丁一的那種孤寂之感。
沒有得到回答,丁一也不在意,搖搖頭將這些想法從腦中揮灑了開去,道:“又是新的一天,且讓我好好的查查這南海酥麻功的厲害……”剛說到這忽然語氣一頓,道:“奇怪,這兩天怎麼了,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