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了起來。原本正在在和丁一一起指導新的弟子的呂仁,卻不想被這些人拉了出來,居然是想要都城臨安去打擂。
呂仁也不是不清楚臨安最近出了一個擂臺,畢竟武館的情報都是他在管理的,他又怎可能不知曉。不過他在丁一的指導下,那脾氣已經改了不少,加上他的年紀畢竟已經年近五旬,少了少年人的那般熱血和衝動,是以自然沒有多加在意。只是沒有想到,今日裡這些武館的師弟們忽然集體想要向自己請求離開,說是要去打擂。他一開始自然是不準,但是聽著他們不聽的懇求,不由的打趣道:“這擂臺到底怎樣了,讓你等如此這般的想要上去,難不成是比武招親嗎?”
眾人聞言一滯,苦笑道:“絕不是,我們只是去比較切磋的,只是如此,對吧,啊,啊。”說著話還不停的詢問著自己的同伴。雖然他們根本不需要說一聲就能隨時離開,但是當武館是家的他們,還是習慣彙報一聲。不過他們自然不敢打擾丁一,於是就找上了呂仁,哪裡想到居然沒有透過,不過好像還有機會。
呂仁笑了笑道:“給我說說看,這擂臺我記得已經擺下了一個多月了吧,怎的還在?而且你們的樣子像是去比武嗎?一個個殺氣十足的,說是殺人去都好過是比武吧。”
眾人尷尬的笑了笑,那領頭的叫做劉柱的中年漢子道:“大師兄真是慧眼啊,不過我等真的是去比武,這比武難免要動刀動槍的,這邊弟兄們一說上了,自然就有了那幾分煞氣,所以才會這樣的。”
呂仁笑著看他,只把他看的不好意思的直撓頭才道:“繼續說啊,編啊。”
眾人彼此互視,呂仁那動車心扉的眼神讓他們根本沒辦法在編下去,其中那算起來是呂仁的師侄的老鐵猛的站出道:“大師兄,你就讓我們去吧,那個傢伙實在太囂張了,他說我們武館根本就沒有高手,還直說中原武林都沒有值得他出手的人嗎,你說氣不氣人?”
呂仁倒是不知道這些,於是指了指地上,席地而坐好奇的問道:“跟我說說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比武擂臺嗎?我聽聞,這不過是那皇帝為了招攬禁軍教頭而設下的擂臺,怎的到了你這裡又變成了挑釁中原武林了?”
老鐵生氣的一揮拳道:“他奶奶的,那個金人,啊,不是說你。那個額完顏安靖,居然在擂臺上掛上了‘天下第一’的名頭,還揚言‘中原武林無人值得他出手’,還說我們然若武館的人也不見的如何厲害,有外面的弟兄傳言來上去想要挑戰的他無不是被欺辱一番,大師兄,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呂仁想了想道:“這個完顏安靖是什麼人,他便是擂主嗎?”
“大師兄,這完顏安靖還是讓我來說吧。”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見一對男女從轉彎處走來,卻是周伯通的弟子耶律齊和他的夫人完顏萍,而出聲的正是完顏萍。
兩人因為性子穩妥,也是武館內的少有的管理人才,真是不知道那般性子的周伯通怎會交出如此一個文武雙全的才俊來,倒是便宜了武館,白得了這樣的人才。
兩人行禮過後,眾人回禮,耶律齊先是為了剛才偷聽的事情而道歉,緊接著才道:“這事情還是內子比較清楚,便讓她來說與吧。”
完顏萍道:“那完顏安靖實際上也是金國的貴族之後,他們世代將門,乃是當時金國數一數二的武勇世家,不過後來因為……”說到這她臉色一黯卻在耶律齊的攙扶下搖頭示意無妨,繼續說道:“不過金國被元蒙滅掉之後,而我也被老臣他們帶了出來,就甚少聽�